他又舔舔唇,仰起頭去親在他懷裡因為挺直了脊背所以高了他一點的易淮:「所以忍不住。」
易淮呵了聲,直接張嘴咬了他的唇一口,沒收力,咬出血了的那種。
燕奕歌不可避免地因為吃痛頓了下。
可或許因為給予這份疼痛的是自己,也許是因為此時的氛圍和場景,素來怕疼的他居然覺得也還好,甚至還有更多的笑意愉悅在醞釀。
燕奕歌掃去自己唇上的血珠,本來想說什麼的易淮就被他這一個動作給釘住,一時間也忘了要燕奕歌把那隻罪孽的手給拿開。
於是另一個自己就有了再一次先說話的機會:「真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易淮:「…………………………」
他果斷出手,捂著另一個的嘴就把人摁在了被褥里,和自己一同陷進去:「閉嘴。」
燕奕歌眨了下眼,有點無辜,手因為姿勢改變滑到了自己的膝彎上面一點,用一隻手從後鉗制住了自己的雙月退,也因此捏得有些緊,隔著衣物都能夠感受到底下的觸感。
是和這具練得很好的遊戲帳號的身軀完全不一樣的。
令人無端貪戀。
覺察到他在想什麼,易淮鬆開了捂著自己嘴的手,撐在上頭,半警告:「別逼我罵你。」
燕奕歌低笑:「阿淮,罵我就是罵自己,最好還是別了。」
易淮嘖了聲。
他凝望著完全不怕的另一個自己,又忍不住呵了聲,最後乾脆吻了下去。
最後的最後,燕奕歌還是實現了他腦內的想法,併攏著易淮的雙月退,好好感受了一下自己之前從未發現的屬於自己身體的獨特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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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現在,燕奕歌已然摟住了易淮,軟了語調哄人:「我是沒忍住。」
易淮輕哼,凝望著他,燕奕歌就如他的意把腦子裡想到的所有情話都一籮筐地倒了出來。
「因為太喜歡自己了,所以情不自禁。」
「看見你就不自覺地想挨著你抱著你。」
「要不是這裡是古代背景,真想把你一直抱在懷裡走。」
……
說著說著,燕奕歌低垂下頭,額頭抵住易淮的眉心,已然變成了有點著魔般的囈語自喃:「要是你是我的娃娃就好了。」
哪怕提前預知到了自己的想法,甚至易淮有時候也會閃過這樣的念頭,但聽到另一個自己這樣直白地挑明時,易淮還是不免頭皮發麻,只覺陰風陣陣,帶著濃烈壓迫感和侵占欲的危險在他的神經網炸開,易淮覺得這種感覺真的有些奇妙。
明明他是最清楚自己的掌控欲的,越是喜歡的東西,越是恨不得連一根頭髮絲的走向都掌握在手裡,任由自己把控。
他就是這樣的人,從小就是。
只是以往父母在世時,因為父母是那樣的光風霽月,加上小時候易淮在展露出這樣病態的性格後,就有被父母引導說教過,那時易淮便知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所以他一直都在克制著,也慢慢地學會了怎麼去做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