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兩次,但卻從桌子到廣木榻變換了太多個次女執力。
易淮真的覺得自己在那時變作了自己手裡的娃娃,任由擺布。
他太清楚自己了。
所以他知道這一點能讓自己多爽。
易淮輕呼出口氣,因為嗓子沙啞得過於厲害,所以只在心裡跟自己說:「我頭一次覺得自己這性格糟糕得不好。」
他對自己這病態的性格一直都有自知之明,但要說「不好」,易淮還真是第一次覺得。
燕奕歌垂首親了親他的額發,熾熱的呼吸跟著落下,嗓音也是含混微啞的,帶著些許惺忪感:「沒有,很好。」
易淮:「……昨夜掌控一切的人是你這個我,你當然覺得好。」
他這話怪怪的,但放在他們之間就很正常,燕奕歌也聽得明白。他低笑一聲:「我也不介意你把我綁起來。」
就像昨晚他特意先讓他們面對面,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會想將自己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
克制隱忍的,還有天靈蓋竄滿電流舒暢到忍不住喟嘆的……
甚至在燕奕歌把自己翻過身,掌根壓著月要後凹下去的漂亮流暢的線條時,沒一會兒自己就掙扎著想要翻過身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因為他其實也不想錯過自己任何的反應和表情,但有些時候犧牲一點能換來更大快樂。
所以如果易淮要把他綁起來,握住所有掌控權的話,他一定會好好配合。
他知道自己露出那種掌握著一切時的表情時有多漂亮,又有多令人亢奮。
易淮無法對燕奕歌這話說什麼,畢竟他清楚自己不是在哄自己,而是真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計較什麼。
他只能無力地說:「餓了。」
不是轉移話題,是真的很餓。
昨晚上最後迷迷糊糊被簡單清理完戰場的燕奕歌摟進懷裡睡著時,易淮的最後一個念頭都是——好累而且好像有點餓。
現在睡醒了,那種飢餓就放大。
燕奕歌自然知道:「先吃點點心墊肚子。」
他起身去拿吃食回來後,才把易淮從被窩裡撈起來。
易淮倒沒覺得酸痛,燕奕歌用內力給他緩解了,但皮肉上殘存的一點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細微的痛和什麼交織在一塊的,衝擊著他的感官。
易淮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動作而折著露出了手腕的袖子,看見凌亂的吻咬痕跡時,完全不意外,至於上面髮帶勒和摩挲出來的痕跡就更是正常了。
他都不用看別的地方,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就沒有什麼好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