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陌一僵,國師看著他,實在是有點無法理解,甚至隱隱有幾分不耐:「我查過你和他其實並無什麼交集,你到底為何那麼怕他?」
「……」
為何那麼怕他?
這些NPC自然是不明白。
數不清的失敗,和一次次的打擊,讓楊陌不甘心的同時,也清晰地認知到易淮就像是一座穿透雲霄的高山。
他翻不過去,他甚至覺得沒有人可以翻過去,哪怕是神仙,都得靠著他歇腳…就算是神也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這些NPC永遠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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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為畢竟是過年,各方勢力在燕奕歌給國師下了戰帖後,又安靜了兩天。
這兩天裡,易淮就和自己關起門來過日子。
有些事,嘗到了就會食髓知味,沒人打擾了,外頭也沒兵駐守了,燕奕歌就忍不住了。
易淮被自己困在懷裡親得有些迷糊,屋內只點了一根蠟燭,還放得有些遠,光線昏暗卻也烘出旖丨旎。
使得兩個人都好像陷在什麼曖丨昧的浪潮中,柔和又泛著甜膩。
易淮微微眯眼,那雙桃花眼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泛著淺薄的水霧,眼尾也因為窒息而渲染上淺淡的緋色。
他自己親得太狠,掌控欲和占有欲交織著相互傾瀉,就難免成了這樣的場面。
因為易淮是坐在桌子上的,他和自己緊緊相貼,能夠很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結實的身軀有多緊繃,還有溫度。
本就因為燒著地龍而乾燥的空氣更是令人口乾舌燥,好像即便潑一盆水而來也會瞬間蒸發。
從自己身上傳遞來的溫度隔著衣物都是那麼的明顯而硌。
偏生易淮還能夠感覺到另一個自己的情緒。
晦暗冷澀的,谷欠念像是要化作實質,變成漆黑黏稠的東西將兩個他都徹底籠罩在其中,糾纏著要將理智拉下,只剩下瘋狂和最原始的衝動與愛意去掌控一切。
易淮輕呼出口氣,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背過手去攥住了自己已然滑到了尾脊骨的手。
燕奕歌微頓,扣在易淮腦後的手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下,粗糲的指腹隔著髮絲蹭過他的頭皮,惹得易淮人麻了一下,有種神經被蹭過的感覺。
他輕嘶,攥著燕奕歌手腕的手也加重了點力道,嗓音含混,既有幾分嘶啞,也無端像是蜂蜜般酣甜:「你前日才給我輸送了內力。」
而且走了三十來個周天,撐得易淮在自己懷裡顫了好一會兒,耳後連帶著脖頸都紅了一片,甚至那點艷色還蔓延至了心口,連帶著指關節都要比平時深色一點,像是打了腮紅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