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鑠石流金的內力還在他體內殘留著,目前是暫時沒激起什麼,但再深入一點就不一定了。
聽到易淮這麼說,燕奕歌頓了下,順從地把手挪開,易淮卻沒有因此放鬆下來。
他甚至是更加緊繃起了身體,用更大的力氣攥住了燕奕歌的雙手:「不行……」
燕奕歌已經帶動著易淮的手抽出了髮帶,乾脆利落地一翻手一繞,直接將易淮的雙手捆在背後。
易淮掙動了一下,同時也是抬起一條腿,身體往後仰要去踹燕奕歌一腳,可燕奕歌單臂撈住他,另一隻手去抽自己頭上的髮帶。
易淮好像有點脾氣:「我說了不行!」
燕奕歌垂首吻他,語調溫柔地哄著:「可以的,阿淮,就試一次。」
易淮咬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別老是欺負自己行嗎?!」
燕奕歌充耳不聞,乾脆直接吻住了人,把話都給堵上。
於是乎,在那唯一的一根獨苗燃燒殆盡時,屋內陷入徹底的黑暗,易淮也被刺激得終於有了點反應,卻又被那一根髮帶約束住,整個人好像在不停地被拉著往下墜,卻又似乎是在沉沉浮浮。
屋外又開始下雪,雪落在樹葉上,發出細微的簌簌聲,隨後而來的風聲很大,吹出了呼嘯感,光是聽聲音就讓人感到冷。
但易淮卻很熱,偏偏逃離不了一點,熱到思緒混沌,仿佛被丟進了鍋里煮成了漿糊,甚至連凝聚內力掙開發帶都有些做不到。
最離譜的無非還是另一個自己完全掌控著自己的愉悅傳導到了他這兒,接駁在一塊的小夬感直衝天靈蓋,讓他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真是……要瘋了。
各種意義上的。
無論承受著一切的易淮,還是看著自己那張精緻到有些不真實的臉露出最脆弱艷麗的表情的易淮,在這一刻都覺得自己真的要發瘋。
第128章
次日易淮醒來時,人還沉浸在昨晚的餘韻里,一時恍惚難以自拔。
雖然次數是少了兩次,可因為鑠石流金的內力還殘存了些許在經脈中,無論是巫沉凝還是莫報秋都叮囑過,所以易淮只能被控制著。
這就太折磨了。
比之前任何一次被自己堵著不許都要折磨。
概念真的不一樣。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主要還是另一個自己——因此更加亢奮,那不止一點的扭曲病態屬性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而作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易淮本來是應該會被激起反感的,可偏偏自己的情緒是共通的,他在混沌間被模糊了情緒感知,也無端得到了更多的小夬感,以至於他根本沒有半點被掌控的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