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看到溫悅正晾衣服。
他輕咳一聲,眉眼難得溫和:「早,早飯吃的啥,還有嗎?」
溫悅抖了抖手裡的衣服掛在晾衣架上,回眸冷淡瞥他一眼沒說話。等到晾完衣服,她拎起桶放回廚房,經過周曜身邊才淡淡說了句。
「沒有,要吃自己做。」
周曜:「?」
怎麼突然這麼冷淡?
周曜誒了聲,抓住溫悅纖細手腕,挑眉:「你咋了,怎麼看起來心情不大好,誰惹你不高興了,還是說又有人欺負你?」
溫悅望進周曜眼底的茫然,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手掰開他攥著手腕的手指:「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昨晚?
周曜蹙眉回憶了一下,破碎的畫面在腦海里拼接湊齊。哦,他想起來,昨天出門的時候他跟溫悅打過招呼,意思是晚上要回去吃飯來著,結果跟陳五明喝酒喝得有點上頭了。
這事兒確實是他不對。
周曜想著,又想起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情。想起他不耐煩地指責溫悅管得太多,嫌她總是哭哭唧唧掉眼淚……
周曜:「?」
周曜:「……」
溫悅笑:「我還記著呢,你說的話。」
她巴掌大的小臉上依舊帶著笑,周曜卻敏銳地察覺到笑容底下的疏遠和淡漠。他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低聲解釋:「我昨晚喝多了酒,腦子不大正常,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不用跟我解釋,我都明白。」
俗話說得好,酒後吐真言嘛。她確實是想管管周曜改掉那些臭毛病,畢竟那會兒打算跟他好好過日子。但溫悅沒想到他怨氣原來那麼大,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她也實在做不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擺正雙方的位置,當是合租室友相處。所幸周曜之前給她的彩禮錢沒動,以後也不打算動,好好放著,等他需要了還回去。
等她徹底融入熟悉了這個時代之後,再找個好時機跟周曜分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反正他倆也沒領結婚證,去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他倆結了婚。
溫悅昨晚想這些到大半夜,想好了之後才勉強睡著,早上又起來太早,加上哭過,這會兒眼睛還有點不舒服。
說完這句話她就回屋關上門,打算睡個回籠覺,也不管周曜臉上是個什麼表情。
昨天晚上都這麼說了,誰還理他。
站在房門外吃了個閉門羹的周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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