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天黑的早。
下朝後的江長天,沒有再出去社交。
就在家中陪妻兒。
如今大姑娘和女婿不在家,家中人稍微有點少。
不過又多了小從,也稍微彌補了一下人口缺憾。
杛棲遲和江楓這兩人又回江州老家了。
不能帶太多人進京城,目前是打算安置到江州。
杛棲遲和江楓去安置人口了。
家裡就江長天和秦落霞,棉棉還有訾從橫。
棉棉對皇上的模樣很感興趣。
畢竟是當朝第一個大BOSS,要是能看到也很神奇。
想想她家真的很厲害,已經混到能見到最高領導人的地步了,牛逼。
訾從橫沒有好奇,他對外界毫不關心。
不過棉棉很好奇。
棉棉抓著蟲哥,一起參與家庭生活。
「皇上看著很慈和,下次有機會帶你看看。」
江長天道。
江棉棉覺得她爹在敷衍她。
敷衍就敷衍吧,總比考她讀書好。
結果正這樣想的時候,下午爹就開始考她讀書了。
幸好有蟲哥陪著。
一個下午,江棉棉光看她爹夸蟲哥了。
和一個超級學霸一起讀書的感覺太糟糕了。
他什麼都聽懂了,你還在懵逼第一題啥意思。
棉棉昏昏欲睡。
在安靜的書房裡。
靠在大大的單人沙發上,棉棉手裡還抱著一本書,假裝認真的樣子。
有兩位學生的好處,不用時時被點名,很好眠。
實在是睏倦。
午後的書房其實很安靜。
江長天和訾從橫一問一答。
江長天明明在考校學問,忽然卻開口道:「訾碌原名是不是楚恆?」
訾從橫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很重要很隱秘的事情,在江二這裡,好像打開一本書,念答案一般。
念了出來。
前太子死的突然,訾碌也死的突然,時間相近。
正常沒有人會這麼瘋狂的把兩人聯繫起來。
就像是正常人看到相似的臉只會覺得面善親切,而不是想抱錯了之類的。
訾從橫雙目又漆黑如墨,盯著江二。
江二也看著他。
棉棉蒙了一下,突然有點清醒。
她見蟲哥居然點頭了。
好像在聊這菜多少錢一斤。
忽然聊到了這條街上的惡霸傳說中有巨大來頭。
她就算沒有常識,也知道楚恆就是前太子。
前陣子死去了,還舉辦了國喪。
現在一想,訾碌死去的事情和前太子死去的時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