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訾碌身份奇怪,憑空出現。
又很有根基,卻沒有根源。
杛棲遲一個狀元,居然都甘願為他鞍前馬後。
而訾從橫就是太子之子,也是正兒八經的皇孫?
江棉棉瞪大眼,看著蟲哥。
萬萬沒有想到,以為被圈禁的前太子,居然滿臉絡腮鬍子在外面造反,造的是他爹的反。
她蟲哥居然是正兒八經的皇孫,如果沒有那麼亂七八糟的意外,恐怕還可能是下一任皇太孫。
不過想到蟲哥這性子,當皇帝有點太難為他了。
也太難為大臣了。
皇上不想說話,大臣每天都要玩你畫我猜的遊戲,太難了太難了。
忽然就覺得她哥身份尊貴,行為高雅起來。
棉棉趕緊湊過腦袋,蹭了蹭。
訾從橫:……
江長天:「棉棉,你做什麼?」
「蹭一點貴氣。」江棉棉道。
「不許淘氣。」
「我自小有頭疾,恐活不久,我爹憐惜我短短的壽命,被困府中,於是逃了出去,他想為我治病,所以造反了,我小時候住你家那次,感覺回去之後,頭疾好像好了,卻不想,爹居然也有頭疾,只是他從來沒有告訴我,後來他頭疾發作,忽然走了,走的非常突然。」訾從橫平靜的訴說這件事。
他的性情冷漠也有因為頭疾的緣故,他都不敢太高興或者太不高興。
他也不敢去接納別人,喜歡別人。
擔心哪一日,他也像他爹一樣,頭疾發作,就忽然死去。
他並沒有抑鬱。
他只是恐慌,封閉,逃避。
「別想太多,過去的事情,如過眼雲煙,過好當下,過好每一日,每一日都好,疊加起來,就是很好的生活。」江長天道。
……
第262章 楚淵
……
有一件事,訾從橫(楚淵)沒有說。
在目睹父親頭炸開之後,他的頭疾又犯了。
很疼。
頭疼欲裂。
大部分時間都是。
好在他表情淡漠。
即使疼痛,也看不出來。
他寫信給棉棉。
是因為他感覺她有些不一樣。
她能很長壽。
就像是他看別人。
像是能看清壽命一般。
有的人特別明亮,像一團光。
有的人灰暗如燃盡的燭火。
有的人忽明忽暗。
他不喜歡看人,不喜歡看混亂的東西。
他覺得棉棉能照顧好他的烏龜。
他沒有情緒上的鬱郁,他是真的身體上的疼痛。
頭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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