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和桑久出院那天,傅銘山親自來接的,事先清了場,保鏢把他們圍得水泄不通。
傅銘山本來是想讓兩人一起回傅家,再好好的休養一陣。
桑久雖然還沒名分,但傅銘山看兒子這次的態度,這個兒媳婦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了。他也不怕外人的眼光,要是有流言蜚語,直接給兩人定下來就是。剛好也可以趁著這次機會正式給家裡人公開。
但被傅無聲拒絕了,他摟著桑久坐進車裡,讓司機送他們回和風一品。
傅無聲看向桑久,她正靠在椅背上,側頭看著窗外出神,原先明媚的小臉上似乎瀰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鬱氣,整個人格外沉默。
傅無聲皺眉,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桑久怔了一下,轉頭來看他。
兩人在住院期間,都默契的沒有提及這件事。
但沒提,就不代表已經過去了。
回到家的這兩天,桑久一直在找機會想說這件事,但她發現傅無聲似乎刻意的在避開。
就算兩人一起待在家裡,傅無聲也幾乎都在書房。
除此之外,人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倒也沒什麼不同。
宋繼揚來和風一品找傅無聲,看見桑久,本想說點什麼,被傅無聲涼涼的一眼掃過去,就一句都不敢說了。
只隨意的寒暄了幾句,就趕緊走了。
桑久敏感的覺得,他們一定是有話說,只是因為她在場,不方便。
果然他走後不久,傅無聲就去陽台上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宋繼揚說:「阿聲,我以前是喜歡過溫語,不過有一次撞見,她跟別人說她是你女朋友之後,我就沒再喜歡她了。這幾年我們的聯繫,也都是生意上的,她想從我這探聽你的消息,我想從她那得到好處。」
電話那頭頓了下,又說:「你放心,我們兩是很多年沒見了,不過兄弟依然是兄弟。而且當初要是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宋家,你一句話,做兄弟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誰要皺一下眉頭,誰就是孫子。」
宋繼揚保證道。
當年宋家其實是外來戶,根在山城,宋家在宋繼揚小的時候,其實也就一普通富人家庭,在這寸土寸金的海城,根本排不上號。
而之後宋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今天之所以能在海城站穩腳跟,這得益於宋繼揚是傅無聲少年時期唯一的朋友。傅銘山看重這個兒子,也看重他身邊的人,那些年明里暗裡的幫了宋家不少。
雖然這一切沒擺在明面上,不過宋家和宋繼揚都記在心裡。
傅無聲雖然陰晴不定,性子難以捉摸了點,可這些年,宋繼揚倒也真是拿他當兄弟的,這陣子發生的一切,雖然宋繼揚心裡全明白,不過他半個字都不會往外透。
不僅如此,要是傅無聲讓他去處理點什麼事,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掛了電話,傅無聲獨自在陽台上站了會兒,剛想轉身回去,就見桑久目光複雜的站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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