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緊盯著急救室的大門,語氣陰沉又不容拒絕:「今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往外透。」
桑久的名聲不能受一點損害。
傅銘山只好作罷。
桑久是被謝老九的藥傷了身體,之後又受了涼,又體力透支,身上她自己咬出的傷口也有些發炎,好在事先傅無聲已經給她吃過退燒藥和消炎藥了。人進了搶救室沒一個小時,就被推出來了。
第91章 瘋批
傅銘山本來給兩人安排了靠隔壁的兩間病房。
傅無聲不肯,堅持:「她就在我身邊。」
兩人一左一右,躺在一張病床上,手上都打著點滴。
傅無聲靠坐在床頭,桑久正常平躺在床上,小小的臉上臉色極其蒼白。她的頭剛好在他的腰腹位置,大概是太累了,雖然用了藥,人還沒清醒過來。
傅無聲看著她的手腕,紗布掩蓋了上頭觸目驚心的咬痕。他用沒打著吊針的手壓著她的腦袋,把她往自己身側又攏了攏,才抬起頭看向傅銘山。
傅銘山知道他有話要跟自己說,獨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也沒去看他們。
傅無聲看著他,手摩挲著桑久的臉頰,漠然的說:「爸,我要殺人。」語氣平靜的沒一點起伏。
傅銘山怔了一下,忍不住看過去,深沉又嚴厲:「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傅無聲淡淡的:「知道。就今晚,他不能活到明天。」
謝老九死了。
猝死的。
偷情的時候死在情人的床上。
因為服用了過量的情-趣藥物,過於興奮。
他的妻子因為經常遭受家暴,對他的死毫不關心。
即便謝老九死的時候身上有傷(前一天被宋繼揚打的),他的妻子也沒想追究。
反而因為這種事不光彩,屍體在家停了一天,第二天就把人給燒了。
這一切從發生到結束,不過才兩天時間。
那會兒傅無聲的身體已經好了,桑久這次受了大創,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星期。
猶記得她初次清醒的時候,看見傅無聲,未語,只是睜著那一雙水漉漉的眸子流眼淚。
傅無聲就受不了了,心裡像扭成了麻花一樣的難受。當晚又悶不吭聲的做了一件事。
這次的相關事件,因為傅無聲的要求,所有消息都被封鎖起來,甚至根本沒人發現他們住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