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當然是不願意的,臉色又拉了下來。
桑久再三保證:「我發誓,我就是帶你去讓中醫給把個脈,中藥什麼的一點都不會給你吃。」
傅無聲顯然不信:「你發誓有用嗎?三歲小孩都比你有信用。」
桑久沒辦法,只好說:「不然我白紙黑字寫下來?再簽字按個手印?」
傅無聲回以嗤笑。
桑久見狀,只能使出殺手鐧。淚眼婆娑的,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模樣:「傅無聲,我真的就是帶你去把個脈,我總得知道你身體狀況怎麼樣,以後往什麼方向調理,藥什麼的咱可以不喝,我在飲食上給你加強一些就行了,咱們慢慢養。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不然我老擔心。」
語氣哀求。
傅無聲就有點受不了了,壓抑著喘了好幾口粗氣,才勉強著不高興的答應了:「隨你。」
桑久就立馬安排起來了。
最後定在了下周二的那天。
今天剛好是周末,周一讓傅無聲去醫院請個假或者調個休。周三他有門診。
周二一早,傅無聲一醒,桑久就開始催促他了。
車子大概開了2個小時才到地方。
是一座破破爛爛的寺廟,看著有些年頭了,規模不大,人也不多。
傅無聲盯著寺廟的大門,被氣笑了,看向桑久:「什麼意思?看中醫前還得先燒個香拜個佛?桑久,真沒看出來,你還挺迷信啊。」
說完就打算走。
臉立馬拉了下來。
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桑久連忙拉住他,雖然自己也挺無語的,但是她之前查過地址了,早有準備,也就沒太驚訝。
只好耐心的哄著他:「不是燒香拜佛,那個中醫就在裡面。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面,也許是個和尚。」
傅無聲滿臉不耐煩,桑久使出了渾身解數,額頭都沁了層薄汗了,好說歹說才把人給拉了進去。
大概是來求醫的人多,正在掃地的和尚一聽,就明白了,說:「你們來的也湊巧,儲醫生前兩天不在,今早剛回來。」
說著就帶他們往一個方向去,大概是去找人。
桑久聽他說儲醫生,就有些驚訝,難道不是和尚?
那和尚大概是看出她的想法了,解釋道:「儲醫生不是佛門中人,他是帶髮修行。」
桑久「哦」了一聲,心思全在傅無聲的身上。
他一個人走在最後面,臉色很不好,很不耐煩的樣子。但是佛門重地,桑久也不好跟他拉拉扯扯的,只能每走幾步,就回頭瞧他一眼。
傅無聲更煩了,在桑久又一次回頭看他的時候,皺眉說:「你別看了,來都來了,我還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