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八說完,就打算出包廂。
被傅無聲叫住了。
潘老八回頭。
傅無聲慢慢的推開桑久,他先是低頭用自己的雙手摩挲著桑久手腕上的肋痕,再抬頭看向潘老八時,滿臉死氣:「把帳算完了再走。」
那是桑久第一次看見傅無聲打架,明明整個人都是面無表情的,眼神也是淡漠的,手下的力道卻那樣重,帶著不要命的架勢。
桑久拉不住,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無聲和潘老八都掛了彩。
桑久已經哭的快背過氣去了,是那樣的不知所措,一停就連忙去看他的傷勢。
傅無聲淡漠著臉,身上的衣服已經亂糟糟了,他抬手用拇指腹碾了下唇角的血,明明周身仍舊帶著戾氣,看向桑久的眼神卻硬是變的柔和,他的手髒了,只能用唇去親吻她的眼淚:「不要哭哭啼啼的。」
說完,隨手拿起丟在邊上的羽絨服穿上,也不理會潘老八,喘著粗氣,慵懶著眉眼攬著桑久往外面走。
外面的風很大,天也很冷。
傅無聲一出夜總會的門,就仰頭看向漆黑的夜空,閉上眼長長的舒了口氣。
低頭,見桑久依舊在哭,笑了笑,他把羽絨服打開,把人裝進自己懷裡,密密實實的摟著,說:「桑久,你別哭,我要是連我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我還算什麼男人,我不如死了!」
桑久抬頭看他,他的嘴角已經烏青一片,眉眼卻依舊是好看的,他笑著,就像個天真的孩子。
心裡軟化成一片,桑久情不自禁的也笑了,眼淚依舊在流,人確是幸福的。
她抬手用手背抹去眼淚,點點頭說:「嗯!我老公最好了。」
兩人打車回了酒店。
桑久一進房就想給傅無聲處理傷口。
但傅無聲潔癖重,一定要先洗澡。
給傅無聲上藥的時候,桑久一直忍著眼淚。
他後背上之前被傅銘山打的痕跡剛消,今天身上又多了兩塊烏青,唇角也破了,青了一塊。
上完藥,給他穿好睡衣,桑久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
靠了會兒,再抬頭時,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圈緊,把自己的臉頰埋進他的脖頸間,悶悶的說:「傅無聲,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北城啊,我已經開始討厭這個地方了。」
傅無聲雙手摟緊她的腰背,他無法給她承諾,只能緊緊的抱著她,無聲的親吻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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