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太君的次子云驍勇皺眉道:「莫不是那許管事畏罪自殺了,定是他遣散馴獸師,故意害人,事情顯然已經明朗,就等馴獸師們回來,問清楚他們不在馴獸園的緣故就行了。」
這一番話好是漂亮,相當於是在變著法告訴眾人,誰遣走馴獸師的,誰就是罪魁禍首。
雲初聽得此話,面色比冬日大雪還要白,嘴唇都哆嗦了幾下。
雲輓歌淡淡地看了眼說話的二叔雲驍勇。
沈寧聞言,望向雲驍勇的同時,若有所思。
旋即,作揖道:「定國公,燕老夫人,沈寧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將軍請說。」定國公輕輕擺手。
「狼群失控,學生受驚,還請各堂學生暫時歇息,至於此事,由我和陳瓊跟著就行。」
「將軍所言甚是。」燕老夫人渾濁的眼底閃過了一道銳光,看著沈寧的眼神,多了點感激之色。
雲驍勇當即就急了,「爹,娘,沈將軍,此事關乎我國公府的聲譽,應該當眾查清。」
燕老夫人攥著拐杖的手加深了幾分力道,布滿褶皺的面龐冷如寒冰。
她和丈夫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見多識廣,閱人無數,哪能不知雲驍勇的小心思。
縱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卻也能知道個大概,那許管事的死,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雲二爺可是覺得本將沒有信譽?」沈寧笑著反問,「狼群失控,攻我兩堂學生,子衿有我,燕京有陳瓊,我們二人與燕老太君共查此事,難道雲二爺還信不過嗎?」
「沈將軍的為人,我自是信得過的。」雲驍勇訕訕笑了幾聲,不好再阻攔。
他扭過頭,悄然地看向了尊貴的皇家之人。
太子、明華公主等人,包括東方寒在內,親眼目睹的狼群失控,也想加入此事,共同調查。
國公和燕老太君正在猶豫時,卻見沈寧緩聲道:「燕老太君,給太子和諸位皇子、公主點上幾杯薑茶驅驅寒吧。」
太子微笑:「薑茶就不必了,本宮身為太子,自要處理好這件事。」
沈寧行禮頷首道:「太子殿下,諸位皇子、公主,子衿、燕京兩堂學生受驚嚴重,唯有諸位的天家之氣能鎮得住他們,安撫他們,兩堂學生,就交給諸位了。」
話說至此,全然堵了太子等人要參加調查的路。
燕老太君多看了眼沈寧。
卻說兩堂的學生們,原都鎮定自若的,聽到沈寧的話,一個個俱如搭了戲班子上台似得,哀嚎迭起,表情浮誇,知道的是被狼嚇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中邪了,沾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太子沉吟片刻,才說:「既是如此,那便如將軍所言吧。」
而後,沈寧、陳瓊和國公府雲家的人共同調查此事。
馴獸師們很快就找到了。
卻是指著雲初說:「是雲初公子讓我們暫時離開馴獸園的啊,還拿了老太君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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