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去,便望見了北淵王府的侍衛。
十七。
旁側,還跟這個如木頭疙瘩一樣的十六。
「採蓮姑娘這是怎麼了,笑得眼睛都沒了,難怪看不見路。」十七面龐清俊,聲線微揚,「這還是是撞到了我們,若是遇到旁人,豈不是要訛姑娘一筆錢?」
「不告訴你們,怕你們嫉妒。」採蓮哼道。
十七更來興趣了。
十六:「莫不是定了婚事?說起來,採蓮姑娘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
採蓮滿臉通紅,瞪了眼十六,「胡說,我才不要嫁人,更何況嫁人有什麼高興的,我家將軍說了,對於女兒來說,成婚並非什麼好事,而且要跟防賊一樣防著男人才好。」
聽得這話,十六、十七二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採蓮後知後覺,趕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算男人,不是……」
解釋到了一半,自知說錯話,一雙手便捂住了嘴,紫葡萄般的大眼睛,燦爛晶亮若星辰,卻又有幾分小鹿似的驚惶。
舌頭幾乎在嘴裡打架,紅著臉捂著嘴就落荒而逃了。
十七好笑地望著採蓮跟小賊似的背影。
十六扭頭,「可愛嗎?」
「可愛。」
「想娶嗎?」
「想……想你大爺。」
十七瞪向十六。
「這麼笨的女人,誰想娶了?小爺我早就對著琳琅石發過誓:心中無女人,當個好侍衛。」
十七哼哼兩聲,想到採蓮適才的模樣,唇角又揚了起來。
真笨。
莫要被人拐走了。
十六望著十七著急辯解的模樣,心中腹誹:
娘說的對。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
———
晚上的小年夜,皇宮家宴,邀請了沈寧和藍連枝。
家宴設在乾清台,從高處俯瞰,能看到皇室最美的奇珍異草。
九公主燕月璃收到邀請,與僅有的婢女共來乾清台。
「是月璃皇姐來了。」十公主溫和道。
其他人則是響起了竊竊私語聲。
「她怎麼來了?今晚的家宴,又沒邀請她,她來做什麼?」
「厚著臉皮來,自是想引起父皇的注意唄,殊不知,父皇眼裡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女兒。」
「……」
燕月璃是個病秧子,從母胎生下來,就帶著病氣。
出生的那日,司天台便稟報元和皇帝天有異象,妖氣的方向暗指九公主。
此後,燕月璃便宛若災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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