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千瘡百孔過,也讓她偶感期許和歡愉。
最初的執著,早已在屢次的陰差陽錯之中釋然。
夜深之時,偶爾會想到東境的那位小王爺。
風采卓然。
曾如一縷微光,乍現在北幽城池的血腥黑暗之中。
但她不願奢求——
皇宮,密室。
仙藥堆積如山。
元和皇帝撬開了明岳帝的嘴,把仙藥強硬地塞了進去,迫使明岳帝吞咽下了仙藥方才肯罷休,發出了癲狂的笑聲。
「父皇,看,看啊,看這些仙藥,原是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品?」
元和皇帝極端的大笑之聲傳遍了密室。
他一腳踹開了成堆的仙藥,拿著仙藥拋到空中。
明岳帝看著陷入癲狂的元和皇帝,早已被在輪番的刺激之下麻木如傀儡了。
元和皇帝煉製仙藥之事他早已知曉,曾也憤怒崩潰過,終歸是無可奈何。
元和皇帝囫圇吞棗,把這些丹藥吞了下去。
一次性服用的數量過多。
元和皇帝倒在仙藥堆里,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手裡還死死地掐著仙藥,他半朦朧的視野里,殘了好多年的父皇無動於衷,就這麼冷淡地看著他。
他笑著流下了淚。
他的父皇,從不在乎他的生死。
哪怕只有一次。
一次都不曾有。
他不理解。
同樣是血親,為何那舐犢之情,就不能分舍一些給他呢?
年少不可得之物,困了他一生,直到此刻,他都在畫地為牢之中,逃不掉,出不去,自我掙扎、消耗甚至是毀滅,而哪怕是下地獄,他都要拉著這天下人一起下地獄。
陳喜匆匆而來,帶著醫官給元和皇帝餵了藥。
元和皇帝清醒過後,赤著雙足,近乎是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直奔到了密室,他發了瘋一樣把所有的東西砸碎,包括自己最喜歡的仙藥,儘管在雜碎瓷瓶的時候割破了自己的手,任由鮮血肆意地流出,渾然察覺不到半點兒的痛,只跪在明岳帝的面前,用手死死地攥著明岳帝的衣襟,渾身發顫,紅著眼睛說:「沈鈺的妻子,懷了雙生胎,且已經足月了,等到她臨盆的那日,朕定會血洗沈家。父皇,你不是一直很愛沈家的孩子嗎?朕就把那婦人的腹部剖開,把那一對雙生胎抱來給父皇你看。你可能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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