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為她穿鞋的手一頓,他仰起頭看她, 「冷宮裡的野果滋味不錯。」
賀元唇角勾起不屑, 「你真是上不得台面。」
她忘了,阮玉還抓著她的腳呢, 阮玉一捏,「我還記得, 你踩壞了我的果兒。」
賀元一顫,玉碗險些拿不住, 她嬌滴滴道:「哪年月的事, 我哪記得, 快幫我穿好。」
阮玉不肯聽話,他想起他還在生氣,就要作怪,撓她癢。
賀元笑得不已,玉碗的汁水都灑在她的襦裙上。
她嗔道:「阮玉。」
聲兒帶了尾音,阮玉心口像被瘙癢而過,他這一出神,玉足就掙脫開,踩在他的要害。
早不知何時就起了反應。
賀元神色高傲,命令道:「去,找件短打來。」
阮玉的眼裡灼熱一片,他舔了舔唇,「表姐,真是學壞了。」
又慌裡慌張起身往殿裡跑。
等他回來,也不曉得從哪找的衣,一身不倫不類。
賀元樂壞了,她招著手,就像逗寵般。
阮玉乖乖蹲下,被賀元抬足抵在了胸前,賀元嬌道:「舞好看了,姐姐疼你。」
阮玉眼勾愈顯,他微微噙著一抹笑,起身直往上抓開她的腿,「還是讓我先教教姐姐。」
就把她按在鞦韆上。
賀元抓破阮玉露著的玉膚,失聲尖叫,「這是在花園,你又發什麼瘋。」
阮玉往裡一探,「我不管,是你招我。」
這般擺弄,他自是考慮周全。
賀元腦子混沌一片,半推半就的從了。
鞦韆愈發搖晃。
賀元眼眶紅紅,咬著唇,不敢叫出聲。
阮玉逗她,「表姐這是不是作繭自縛。」
回他的自是身上又一道抓痕。
弄到後,賀元哭哭啼啼嚷著要把那鞦韆給砸了。
阮玉卻說:「表姐,可還記得那假山。」
賀元惱羞浮面,一巴掌打去。
阮玉滿足極了,嘴裡還嚷嚷,「表姐這才讓我長見識。」
羞死了賀元。
沐浴時,阮玉沒完沒了,再起了興,捉著賀元水裡來了回。
氣得賀元來回罵他,「趕緊讓太醫開了藥來。」
「我哪裡有病。」阮玉抱著賀元往外殿去,他聲音委屈極了。
賀元伸手使勁一捏他的臉,「降火!」
阮玉笑出聲,得意道:「表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賀元更使了勁。
到此時,晚膳在外不知重擺了幾遭。
見兩人出來,小豐領頭,帶著宮仆乖乖退下。
賀元吃那冰碗撐了些,不肯再食。阮玉抓耳撓腮,想讓她再食半碗粥也好,吃那冰的,總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