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嬌嬌,你還是去想我們的大婚吧。」阮玉狠狠親了一口賀元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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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元出了宮。
有人想見她。
這還是頭一回,韓方來求她。
秋意漸起,秋風將馬車一窗吹出了聲。
他們約在城郊賀元的馬場,正是昔日她受辱之處。
不過之後,早歸屬於她。
賀元藉口騎馬,只帶了貼身丫鬟。
侍衛遠遠跟著,只守在了馬場外。
馬場內的人都是由三棗重新挑選,賀元自是放心。
她也不曉得為何要瞞住阮玉。
馬場內有小閣,韓方早等於此。
他的茶與點心半口未動,嘴皮泛干,模樣憔悴。
賀元往裡一進,看他覺得可憐。
韓方也不過是各方勢力下犧牲的一枚小卒。
閣門被輕輕拉攏。
五桃嘆口氣,她是覺得如今再見外男是不好,宮裡早傳出櫻花落海洋立後風聲。
韓方連忙起身,他局促不安,這種事他也是頭回。
最終,韓方咬牙下跪,懇請道:「郡主,還請救了趙叢枝一命。」
賀元不解,她以為韓方是為了自己的事。韓方終於忍不住再次罷職,求她吹枕邊風罷了。
賀元還想好生羞辱他一番。
誰料,賀元正坐軟椅,手裡拈起一塊點心,出言,「你和他可沒什麼交情。」
韓方神色正然,「我才曉得,您曾救他,他這般行事之人,怎麼能受不白之冤,死在牢獄。」
賀元輕笑:「你當我是什麼聖人,他為何要死,你也曉得,我哪能幫上。」
韓方垂著眸,「您願意,一定能行。」
他情緒激昂,「雖此案並未處理極致,可若不是他,連被掀開的可能都無,他不該死!」
賀元看著他,鬢間都有了幾絲銀絲。
她是真覺得他可憐,這麼大歲數還天真如此。
那時,趙叢枝還譏諷他為世家走狗,不肯信。
若當初,趙叢枝找上的人是韓方,而不是王良。
她捏碎了點心,嘲道:「韓方,你莫不是忘了,那趙叢枝所揭露名單里,可是有我賀氏。」
「你真當我,是什麼好人嗎。」
韓方身影一僵。
他固執道:「我信您。」
賀元站起來,她來回走了一圈,譏諷出聲,「我是女子,哪能涉及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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