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時瓚反常得過分。
辛晚坐起身,手指撥弄了下腳踝的鏈子,確定憑自己的實力確實打不開,才失落地鬆開手,泄憤似的踢了下鏈子。
這實在是一次很失敗的假死,除了將卓松雲除去之外,好像什麼也能做到。
連辛晚最原本的打算——改變兩人之間病態的關係,也沒能完成,不僅如此,徐時瓚病得反而更過分了。
辛晚點頭,在心裡評價。
看起來像是個沉靜的瘋子。
然而沒辦法,事實上,無論徐時瓚怎麼樣,她都一樣會喜歡他。
徐時瓚讓辛晚睡一會,可辛晚實在睡不下去,憂愁現在的情形叫她仿佛腦子打結,一點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只好撐著腦袋,看窗外的雪什麼時候會停。
沒看多久,神經病徐時瓚去而又返。
他帶著寒意的掌心攏了下辛晚的被子,將她包裹進去,然後垂眸,問:“怎麼不睡?”
辛晚合理猜測他在房裡放了能監視人一舉一動的東西,打量一圈,沒能發現,無不惆悵地嘆口氣,捂在被裡的手伸出來,罩住他帶著寒意的手:“之前睡得夠多了,實在睡不著了。”
她不說還好,話剛落下,徐時瓚的臉色微不可查地沉了下。
幾乎看到他面色的一瞬間,辛晚就知道,完了,說錯話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他目光涼涼地看過來,臉上的表情很淡,辛晚下意識猜到他不高興了。
然而徐時瓚沒有說話,他慢吞吞地點了下頭:“不想睡就喝粥,我喊頡龐過來陪你聊天。”
聽他的意思就是要走,好不容易捂熱的手又要變冷,辛晚可惜地嘆口氣,應下了。
*
頡龐可能沒見過大變活人,死而復生的戲碼,一開始和辛晚隔著老遠,生怕她又是什麼難以對付的惡鬼。
“……”辛晚凝噎,默然地看著他。
直到被人盯得稍微有些不自在,頡龐才一步一步挪過來,謹慎地確認她是不是活人。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辛晚小小聲吐槽,頡龐聽了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邁幾步過來,確認人還是人才算鬆了口氣。
他目光掃了一下,好奇:“你被子要落地了。”
辛晚:……落地其實是為了遮住腳踝處一直垂出來的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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