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強烈地喘息起來。
徐時瓚手上的劍劃了一個漂亮的咒法,給陣法加固了。
蚩離逃脫不出,在陣內急促不安地衝撞一切,發出撲哧撲哧的喘氣。
那幾名弟子急匆匆地上來,慰問了一番,先領著蚩離回去了。
剛剛太匆忙,許師兄的東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他一邊低頭下去撿,一邊感慨。
好傢夥,連人和也沒了。
有辛晚在,徐時瓚還是意思意思蹲下去,假模假樣地給人幫忙。
“徐時瓚,”辛晚果然開口了:“誰讓你跟來的?”
徐時瓚動作一頓,顫著眼睫回頭看她。
兩人直直對上目光,他肩上的一個血窟窿叫人看了心疼害怕,辛晚呼了一口氣,到底不再苛責他,轉而硬聲硬氣開口:“算了,先回去上藥。”
*
傷不算嚴重,只是看起來嚇人,徐時瓚從小就沒有叫人處理傷口的習慣,自己將門閂起來,連同辛晚也不准進去。
辛晚只好在外面轉圈圈,視線順著庭院跑到了一側的兔子身上。
徐時瓚把這隻兔子養的很好,毛色雪白,也不怕生,因為總給它有靈力的綠植吃,怎麼多年也活得好好的,比辛晚剛開始抓到它的時候胖了一圈。
辛晚上手摸了幾下,聽見門板的動靜,鬆手迎上去。
徐時瓚身上有很淡的藥味,讓鳶尾的氣息都變得苦澀。
他耷拉著眉眼,看起來也不大高興的樣子。
“你還不高興上了?”辛晚想碰碰他,又發現剛摸了兔子,怕把愛潔的師妹弄不高興,收回手。
徐時瓚更不高興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他突然問。
辛晚揚了下眉,心說果然偷偷跟著去了,面上笑眯眯回答:“白白胖胖的,好摸的,最好愛吃蘿蔔。”
四個只占一個的徐時瓚撇了下嘴角,更更不高興了。
*
辛晚本以為許師兄這事就這麼算了,結果他某一日又找上門,說什麼留給未來道侶的鑰匙不見了,這幾日怎麼也睡不好。
睡不好就去找妙春堂開藥,找我有什麼用。
辛晚腹誹,不想搭理人。
徐時瓚回房換藥,辛晚突然聽說山下今日有燈會,徐時瓚聰明,肯定能贏不少花燈,打算今天和人下山玩,結果去找人的路上就被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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