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遙手心裡,握著兩隻冰涼涼的瓷娃娃,卻帶著沉甸甸的歷史感。
一想到這是幾百年前的古董......
她反覆叮囑自己,手一定要穩,這cei了可真的完蛋了。
「娃娃脖子上咋還有繩子啊?」楚之遙好奇地問。
「這是端午的時候,用五色絲絨編的長命縷,已經看不出顏色了。」
傅益恆摘掉瓷娃娃脖子上的繩子,輕聲說。
他從未想過,穿越到現代後,還有機會回到松風園。
又因為機緣巧合,重新找回或許會一輩子沉睡在八角亭的磨喝樂。
「你編的嗎?看不出來,手還挺巧。」楚之遙笑著說。
傅益恆看著她手中的一對胖瓷娃娃,低低地笑了:「不瞞你,小時候,我還和嬤嬤學著給磨喝樂做過衣服。」
如果楚之遙喜歡,明年端午也編一對五色長命縷給她和小羽毛好了。
「牛批。」楚之遙投射出欽佩的眼神。
嚯!
還真是個當男媽媽的料兒。
「這回信了嗎?」
傅益恆嘆口氣,把盒子往她面前一推:「抱歉,讓你失望了,藏的不是金銀珠寶。這對磨喝樂,就留給你和小羽毛作紀念。」
「真給我嗎?」楚之遙現在完全相信他。
也因為知道了這是一對文物,手裡的兩隻磨喝樂格外燙手。
「嗯。」傅益恆點頭。
他重新把八角亭牆角的磚塊塞回原處,又找了一些泥土塗抹在周邊。
楚之遙靜靜地看著對方把八角亭的牆角恢復原樣,想了一下,認真地說:「娃娃我收了,玉佩還是還給你吧。是你母親的東西,讓小羽毛天天帶著玩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傅益恆說:「送出手的東西,沒有還回來的道理。我和蘇侍衛剛來到現代,沒搞清楚情況的時候對你多有冒犯,你沒嫌棄我們,還叫了茶飲和點心。」
楚之遙尷尬地笑笑:「嗐,都是小事兒......」
實話實說,當時她確實很嫌棄傅益恆和蘇伽齊,差點打電話給精神病院。
傅益恆站起身,整理好盒子接著說:「你還讓我當小羽毛的師父,預支了一大筆課時費,讓我能及時把錢打給原身家的老人治病,我也很感激。能參加這檔綜藝,也感謝你選擇我做搭檔。如果在大周,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只是現在.........」
「打住打住,我收了行了吧。」楚之遙把盒子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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