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只能說:「見義勇為的。」
最後也只能給喬念做了登記。值班的民警雖然也有些傾向於相信喬念受到了騷擾,但是因為沒有證據,只能口頭警告那人『遵守法律』『不能越界』。
喬念一萬個沮喪失意,走出警局的時候都還在發抖。
難道真的只能等他得逞了、犯罪了,才能懲治他麼?必須要等她付出點什麼麼?
她一出警局大門,就看見陳奇。他靠在一面斑駁的牆上,那是一間已經打烊的包子鋪的門側,抽著煙。他不敢進去,這個地方,如果不是為了她,他可能那一輩子都不會主動來,所以只能一直在街對面等她。
一見她出來,他急急丟了菸頭,越過馬路跑到她身邊。那一世,他喜歡穿黑色。上衣、下褲,全是純黑的顏色,再加上淺灰色的頭髮,真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善類。
可是那一瞬間,喬念看到他站在街對面的那一瞬間,卻比什麼都讓她安心。
十天的假期轉瞬即逝,喬念從沒有哪一次她那樣怕回B市。可她不能因為一個變態就放棄自己的學業,縱是百般艱難,她還是踏上了孤孤單單面對命運的道路。
直到……在B市又遇見陳奇。
他在幫齊哥賣沙子。強買強賣,硬砸人家裝修。
原本,陳奇是在N市齊哥開的夜店裡作大堂經理的。他外形條件好、又會打架,每天晚上只要他往場子裡一站,沒人敢搗亂。還能招攬女顧客。齊哥在N市的生意很大,三區九街有名的夜店,數得上號的有三家都是他開的。
所以那時候陳奇的收入也不錯。
他跟齊哥申請說要到B市工作。齊哥起先不同意,罵他「腦殘」,在N市守家待業的,自己地盤,幹什麼都有依仗。傻子才要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陳奇求了齊哥很久,最後急眼了,寧可一個人什麼都不要,空著口袋走,齊哥這才同意把他放到B市給他幹活。齊哥在B市生意不多,只涉足了一個門檻最低的裝修業務——出售那種鋪地面和牆面的粗沙子。
這個生意雖然不起眼,但是利潤很大。一車沙子幾千塊,成本卻無幾。而且因為對質量要求並不高,所以沒什麼技術門檻。只要有人買,就有錢賺。
容易賺的錢,競爭也大。本地那些有「實力」、但沒技術、想掙容易錢的「公司」把市場占得差不多了,齊哥的業務自然開展得並不順利。
因為搶客戶,經常要跟同行干架。陳奇來到B市,乾的就是這個活兒。
喬念不知道這些。
她只知道,很長一段時間,她晚上從學校回家,從來都沒害怕過。
陳奇每天晚上固定十點半都在她學校門口等著她。他也不近前,也不跟她講話,尤其是她有同學在身邊一起走的時候,他更是離她遠到隔一條街地跟著,好似兩個人根本不相識、好似生怕別人知道他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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