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好在一起。」
當晚,彼岸莊園,為沈闊夫妻安排的套房裡,情愛肆無忌憚糾纏燃燒。
無論沈闊做什麼,景檀都聽話配合。
哪怕承受已到極限,玉白綴滿紅果的天鵝頸因難耐仰起,哪怕被衝擊得失聲,景檀都一直抱著沈闊,沒喊停下。
第三個用完,沈闊怕她太累,準備抱她去清理。
景檀趴在他肩頭,平復呼吸,「...現在好早...睡不著...」
沈闊微頓,「檀檀,你這樣說,我會以為你在暗示。」
她面對他,坐在他月退上,同他對視。
燈亮著,方才進行時沉甸晃悠不自知,現下才反應過來,畫面應當正中他眼眸。
難怪那麼狠。
沒有煙花炸開的加持,景檀覺得羞,不讓他看,抱著他貼/緊。
「你如果還想...」她抱著他,埋首於脖頸,「床頭還有。」
沈闊捧起她的臉,望她盈潤的眼。
「想好了?」他為她理理額頭濕透的發,低啞,「明天會不會不舒服?」
景檀搖頭,她的身體做不到理智回籠時承接他直白的目光,奈何他遲遲不動,她蹙眉嗚了聲,「不會...你別問了,到底還要不要...」
沈闊優秀的自制力在她這裡脆弱得不堪一擊。
經不起任何引/誘。
他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了。
景檀被扔到床上,臉摔進枕頭。
想要起來,被身後人預判,反剪兩隻手腕背好。
「嘴裡沒塞東西,就別忍著,」她聽見他低沉的嗓音,還聽見什麼東西撕開,「記得出聲。」
皓月灑輝入窗,天地間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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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祁梁和喬容晚的正式訂婚宴。
賓客滿至,座無虛席。
儀式開始後,喬容晚身著漂亮的禮裙,是一抹耀眼的紅,一如她驕傲的性格,捧著鮮艷的花,一步步走向台中央的祁梁。
此刻在祁梁的眼中,除了喬容晚,其餘什麼都看不見。
在彼此戴上訂婚戒指的環節,祁梁拿過司儀手中的話筒,望著喬容晚的眼,字句真摯同她表白,說到最後,險些落淚。
「我這個人其實不怎麼樣,學習不認真,公司的事也不上心,整日吃喝玩樂,是我爸口中不折不扣的紈絝。曾經有許多個在外花天酒地的夜晚,酒盡人散時,我也感到空虛,那種頹喪無力的感覺,仿佛雙腿踏入沼澤,越陷越深不知如何破局...是你來到我的世界,拯救了我的一切。我這人混帳,最開始還排斥你的到來,覺得你是長輩派來管束限制我的存在,說了好多渾話,害你傷心,差點錯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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