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晚一放下教案,就立刻離開理科二班。
往回走時,她扭頭望向理科一班,打打鬧鬧的教室里,卻尋不到少年的身影,視線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個空位——
是去廁所了嗎?
此時,公安局的氣氛有些微妙,三個不良少年仍然低著頭,卻偷偷相互打著眼色,突然「啪嗒」一聲,齊刷刷地抬眼往上望去。
於承海輕彎著腰,雙手撐著桌子上,將一沓文件推向他們面前,說:「這是你們的案底,前不久因為勒索小學生錢財,進來待了五天,才離開沒幾天就想念我們的伙食了?你們不學好才遭學校開除,怎麼說,打算這樣下去以勒索錢財或勒索錢財為由待在牢里過日子?」
黃毛撇撇嘴:「這是兩回事,你也管不著,現在是說那小子揍了我們全身都是傷,我要求賠償醫藥費。」
綠毛小聲附和道:「沒錯,我們才是受害者。」
於承海哼笑:「我問你話呢?我管不著是吧,我看了整個過程,是你們口頭威脅勒索錢財在先,而你們口中的那小子頂多是正當防衛——」
紅毛猛地站起身,反駁道:「我聽到他叫你哥,你們認識的,所以包庇他是不是!!」
「你說得對,所以我會迴避這起事件,如果不服,也可以記住我的警號投訴我。」於承海站直身子,「最後提醒你們一句,由於有目擊證人,你們這次要進去待就不止五天了。」
然後轉身就走,叫剛剛的警員繼續跟進這件事。
可惜他們再怎麼不承認,目擊證人的話是最有利的證據,加上故意傷害他人,處於15天以下行政拘留。
於承海走出警局,瞥了一眼坐在警局外面椅子上的小子,正準備上前說教,驀然一個人影嗖的跑到暮之越跟前,驚呼道:
「你怎麼回事?那三個人買保險沒?」
暮之越抬眼看他,淡勾唇:「不知道,你進去問問他們。」
於時天應聲,轉身的那一瞬間,後腦勺被人抄了一巴掌,然而他一把火從嗓子眼提了上來,扭頭,看看哪個人手這麼賤,結果剛張嘴,便結結巴巴地說:「他媽的誰打我……哥、哥哥。」
於時天生於軍事世家,頭頂上有兩個哥哥,一個當兵,一個當警察,他雖然家中最小,但家裡人不會偏愛,即使這樣,還帶著一身反骨,挨揍也是必不可少的事。當然,家裡人也所盼他從事軍事相關職業,可惜於時天不僅學習一般,連當兵最基本的體能都不及格,最後只希望他規規矩矩,便任由他去了。
不過於時天並不是輕易屈服在哥哥挨揍之下,曾想過崛起來偷偷報了無數個防身課程,還不忘帶上暮之越,原本暮之越懶得理他,要不是看在報名用了他的名字並且把錢付上的份上,這才去了。
結果一同去上課,只有暮之越把全部課程學完,而於時天半途而廢,早跑了——趕來的那會兒,他並不擔心暮之越,而是心系那三個人,想必肯定斷胳膊斷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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