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晚偷偷看他幾眼,再次聽見了他呼吸的聲音,她抿了抿唇,不敢挪動身體,雖然親是親過了,可是抱著躺在同一張床上,這倒是第一次。
無論之前感冒還是過來住兩天,兩人並沒有睡在一間房,暮之越會把房間讓給她,他就睡其他房間或沙發,如今有這麼親密的舉動,促使夏槿晚莫名有些羞怯,覺得耳根好像都燒起來了。
可偏偏,此刻的心跳在夜色中慢慢發酵。
……
第二天早上,於時天不知從哪收到的消息,知道暮之越提前一天回來了,馬不停蹄的過來敲門逮人,身上背著軍綠色的大包,暮之越見狀,隨口問了句,是不是又準備回部隊,頓時引起於時天舉起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的警告。
當時被於承海鐵面無私扔進部隊的那一幕,於時天如今還歷歷在目,奈何不能襲警,不然離開部隊第一件事邦邦給於承海兩拳,親哥也不講情面。
「那你背著大包過來幹什麼,回不去了,擱這睹物思部隊麼?」暮之越倚著門框上,擋住於時天進門的路,目光瞥了他一眼,勾唇輕笑。
於時天嚷嚷道:「呀!我忍你夠久了,再提起我那段苦日子,我跟你沒完。」
沉默半響,暮之越眉梢輕挑,毫不在意地說:「行吧,那你回去路上小心點,拜。」話落,不等他反應,便直接關門。
「……」
於時天愣了愣,口型吐出個髒話,接著邦邦在敲門。
這會兒,夏槿晚從房間出來,大概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高大的身影站在玄關處,問他:「你站在門口乾嘛不開門?」
暮之越回頭,淡勾唇:「是於時天。」
即使在部隊待了兩年,仍然改變不了於時天愛玩的天性,請吃一頓飯多簡單的事就是過於單調,所以他提議去露營,包里都是裝著露營的裝備。
因為算漏了還有夏槿晚,本以為定好的登山露營計劃可能去不了,沒想到夏槿晚不僅同意還願意一起去,於時天領頭走在第一個,偶爾回頭瞧兩眼,嘴裡吆喝著快點快點,你們大學生平時就應該多做運動,知道自個兒腿腳不利索了。
暮之越長腿一邁,側著身子,伸出手掌讓夏槿晚搭著,同時瞥了眼於時天,輕嗤一聲。
誰料連山腰還沒走到,隨著一聲轟隆隆的雷聲,旋即下了一場傾盆大雨。
「臥槽!不是吧!」
於時天猛然抬頭,雨水狠狠地砸在他臉上,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扭頭看一眼身後,兩人早沒影了,已經跑到不遠處的飯店門口躲雨,此刻暮之越輕拍夏槿晚身上的雨水,順手揉了下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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