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感屈辱的無慘懷著無盡的惡意,派當初陷害李梅的女傭去請李梅過來處理人.肉,結果沒想到那女人竟違背他的命令,騙李梅出門去買雞鴨。
在憤怒之下,他直接操縱血液殺死女傭。而透過女傭記憶中的視野,他看到白髮之人將被他剋扣到只剩沒多少的錢,全部倒上她手的那一幕——
哪有人會愚蠢到不告發陷害過自己之人,甚至還選擇幫助她?
從小時候開始,那傢伙就一直這樣愚昧到天真,善良到可悲,軟弱到可憐。
無慘嗤笑一聲——
也只剩下這一身好廚藝了。
可能是受了點風寒,我打了個噴嚏。接著我微微抬起雨傘,瞥了一眼身旁的四手男性——他剛剛說他想要殺死少爺。注意我的視線後,他也看向了我,眼中含著幾分輕佻的笑意。我一時間分不清那是真心還是開玩笑。
對於他而言,似乎想要殺死一個人如同喝水吃飯那般輕鬆,也毫無情感上的負擔。
“殺人是錯誤的,”我說道。
“哦?”這次聽到我反駁他,他沒有再次選擇伸出手掐我脖子,反而順著我的話題聊下去,竟有幾分心平氣和,“小廚子,你覺得生命有高低嗎?”
“沒有,”我回答。
“既然如此,人與家畜又有何不同?”
“沒有,”我繼續回答。
“想必你這些年殺死的家禽不勝其數,”他指向我傘柄上掛著的雞鴨,此時多了幾分嘲諷,“若是對他人還存有憐憫,為何不留幾分憐憫給它們?
見我陷入沉默,他又收回了視線:“如果想要說服我,你虛偽的理論顯然站不住腳。”
我還在思考他剛剛說的話,沒想到他直接否定了我的說法:“因為我沒有反駁?”
他又瞥向了我,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想好怎麼反駁了嗎?”
我在他的注視下思考了幾秒,最後決定放棄:“其實我還是沒能理解你的意思。”
“哈?”他似乎被我的極差理解力給震驚到,嘖了一聲,“難道還要我逐字逐句解釋給你聽?”
“那倒不用,我只是不理解你為何從“殺人”跳到了“憐憫”,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嗎?”我頓了頓,“無關憐憫,殺人就是錯誤的。”
“為什麼?”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