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你起來。」
「讓我靠一會。」他聲音軟下,像在哄人,也像無賴,「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就行。」
「太重。」花月作勢要往旁邊躲,「你壓得我不舒服。」
封鐸攔住她的腰,同時稍抬腦袋自覺使了些力,但姿勢依舊保持不變,花月勉強容忍。
「花月,你的事不用都跟我講,全憑自願,但我的事,你問,我都樂意告訴你。」
花月聞言微怔,不自覺的攥緊手心。
她對他三緘其口,遮遮掩掩,又如何能做到心安理得的同他交換秘密。
這不公平。
於是,她避重就輕地提了另外一個問題,問他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突然翻臉不認人?」
封鐸摩挲在她纖腰上,不快地輕哼一聲,口吻透著濃濃的不爽:「因為我把關係想得長遠,而某人卻只惦記我那一夜。」
花月意外,封鐸當時黑臉竟是因為介意這個,他分明比她更像個情場浪子。
「我以為你和我想的一樣。」
「什麼一樣,發展成炮友?」他皺起眉頭,語氣不悅加重。
花月嚴謹糾正:「你說的這個,是雙方初衷達成一致後,共同守約維持的一段長期且隨時可憑單方意願結束的免責關係,所以這兩個字,並不適合我們。」
「那什麼適合?一夜情嗎?」
花月默認。
封鐸冷笑:「你還挺了解?」
看著他橫眉顯凶的一張臉,花月不合時宜地輕笑出一聲:「不是挺好的嘛,公公平平,事後一拍兩散,真算起來多少還是你更占便宜。」
「好個屁。」封鐸忍不了地直接髒話脫口,從她床上拔腿而起,表情嚴肅,外顯出一股糙勁痞野,「你聽清楚,老子只願意干自己的女人。」
「……」
他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住,可花月漫不經心的那一笑,扎得他心裡真他媽不舒服。
他做不來那麼無所謂。
眼見他忽的再次變臉,起身要走,花月摸不著頭腦地喊了他一聲:「喂,你早晨打那通電話,不是說後悔了?」
封鐸頓足,轉過身,眯眼看她。
充沛陽光隔窗打進室內,細小的浮塵跳躍在他身周,靜謐之下,封鐸啟齒:「這種不上不下的滋味兒,你也得嘗嘗。」
花月眼神困惑,她明明注意到,他口袋裡是有裝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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