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看見只有郁辰一個人時瞬間失落,「哥哥,你怎麼真的沒帶原哥哥回來啊?」
郁辰目光躲閃,敷衍道:「嗯……他現在不是很方便,下次吧。」
「是生病了嗎?」時念從樓梯上走下,坐到沙發上,歪著腦袋看郁辰,語氣擔憂,「病得很嚴重嗎?不然為什麼帝國會議也不能去?」
郁辰狐疑,「你怎麼知道他不能去?我沒跟你說過這件事吧。」
時念面色一僵,心虛地移開視線,趁著郁路寒不在,隨後說道:「是父親告訴我的。」
郁辰半信半疑:「是嗎?」
時念連連點頭,「當然,不然還能是誰?」
郁辰這才勉為其難地相信他,只是關於原雲卿的事他閉口不談,時念壓根從他嘴裡套不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同時也更加確定原哥哥肯定是出了什麼狀況,不然郁辰肯定不是這個態度,就算在吃飯時也時不時看了眼智腦,像是生怕錯過什麼重要消息。
隨後一個通訊打來,郁辰神色焦急地去了露台上,他這反常的行為讓時亦羽和郁路寒疑惑不解。
時亦羽好奇地問時念,「你哥這是怎麼了?」
時念喝著熱牛奶,搖搖頭,「不知道,他不告訴我。」
郁路寒墨眉皺著,「不止是他,原雲卿也奇奇怪怪的,我這幾周很少在軍部大廈見過他,他看見我連招呼也不打就跑了。」
時念嘆息,手撐著下巴看著玻璃門外郁辰的背影,「哥哥有了小秘密,卻不告訴我們,好奇死我了。」
時亦羽給他夾了個蝦球,「別管他了,吃吧。」
晚飯吃完後,時念窩在沙發上消食,和艾澤爾在智腦上聊天。
派琪搖著大尾巴過來,自然而然地踩到他身上,躺在他肚子上,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時念偶爾抬手摸摸它的毛。
沒過一會兒郁辰也坐到了他身邊,欲言又止地看著時念。
時念一看哥哥這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想要告訴他,只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郁辰開口。
時念忍無可忍,「哥,你是跟我不熟嗎?有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啊。」
郁辰猶豫了片刻,挪了挪身子,靠近時念,湊近時念耳朵竊竊私語,「小玫瑰啊,你是不是跟著醫生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術啊?現在到哪個階段了?「
時念不知道他好端端問這個幹嘛,還是如實回答,「我當初只是在他那里住過一段時間,醫生叔叔也沒具體教我什麼,至於會什麼……我解剖學得挺不錯的,醫生叔叔還誇過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