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抬眸看著郁辰,「怎麼,有什麼需要我去施展我的解剖技能的事?「
郁辰乾巴巴說了聲沒事,起身去了樓上,嘴裡還念叨著:「霉運消散,無意冒犯。」
時念:「……」
怎麼又開始變得神神叨叨的?
郁辰只在家裡待了一個夜晚,第二天一早就又消失不見了,是真正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時念也繼續去忙他的事去了,從鄔尋實驗室中帶出來的實驗體的身體情況在醫生的調養下越發穩定。
半個月之後,已經不需要時念每天時時刻刻去阿普蘇看著,有時讓可萊斯或者達尼爾去醫生那里打打下手就行。
時間空閒下來後,時念和艾澤爾開始教諾比文科,確保不會再有五分慘劇的發生。
艾澤爾將時念帶到他另外置辦的一所別墅中,這裡遠離鬧市區,平日裡靜謐祥和,最主要的是距離大人們比較遠,不用擔心被家長「查寢」。
時念也不在學校里住了,每天夜晚和艾澤爾一起回這裡,偶爾還會在特定的時節買一些花種子播撒在院子中。
一切看起來格外美好,唯獨諾比的語文水平。
這天傍晚,時念和艾澤爾在書房中給諾比講試卷,可是在看見文言文翻譯時,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時念和艾澤爾對視了幾秒,對方眼中的凝重擔憂清晰可見。
時念嘆息一聲,坐在了諾比旁邊,指著題目,「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可為什麼你的翻譯是比我老婆更好看的,私聊我,這……差得也太遠了吧。」
「還有這句,吾日三省吾身,我每天翻三次身?」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
時念腦瓜子都大了,只想幸好是他和艾澤爾來教,如果是時亦羽來,怕是要被這些答案氣出些毛病。
艾澤爾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委婉地說道:「你可以多去背背這些實詞的意思,你但凡有些了解,也不會翻譯成這種常人難以想像的句子。」
諾比鬱悶地抱著時念的小熊,看了眼翻譯,很不服氣,「我覺得我翻譯的沒有問題啊,我的句子還是很通暢的,還……浪……啊不是,是朗朗上口,是這個詞吧?」
摘下翻譯器後諾比說話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一番。
艾澤爾深吸一口氣,起身去客廳中走了兩圈,穩定情緒後重新回來,一個字一個字地給諾比講解。
艾澤爾的講解簡潔明朗,能一針見血地指出諾比的不足,順便補充新知識。
只是時念這個理科男聽著聽著就開始犯困,等到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後就發現這道題目已經講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