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這幾天有些焦躁,這份焦躁不是越來越龐大的生意給的,是叫朝堂噤若寒蟬,當今的顧首輔給的。
西邊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非要他去才能解決不可,但是自從他跟顧凜說要出去一段時間,顧首輔沒表露出其他的神色,只是肅著一張臉,頭也不抬地處理著案上的事,竟然接連幾天都沒叫他。
……
在外人面前還是叫他的,只是私下的時候不叫他……真真……
林真哪能不知道這小崽子是在跟自己生悶氣的,明明自己答應過他這兩年都不出去了,但話還沒放出去半年,就先毀約。
更讓林真煩悶的是那小崽子現在跟剛開始那會兒不同了,自己站在他面前他都能忍住不pu過來。
雖然林真知道他絕對是強忍著的,但已經超出他的認知里,畢竟自己跟他之間的那事,從來都是他找到機會就往身上黏過來,撕都撕不開的那種。
聞名天下的林巨富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把床頭的多寶閣里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這個不行,這個也不行,這個兩人胡鬧的時候已經用過了。
突然,林真想起一件事兒,前年某高鼻樑藍眼睛的使臣進供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兒,裡邊有幾箱子的他們那兒的貴族小姐的服裝。
小皇帝當時轉手就給了自己最依仗的顧首輔幾箱子,拿回來後顧凜還說了一句,瞧著不錯。
林真找了會兒終於在幾乎快成為墊腳的箱子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他站在箱子面前,把裡邊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穿在裡頭的裡衣,讓裙子蓬鬆,更顯腰臀比的裙撐,襯裙,花紋精緻繁瑣的外裙……
望著這一堆東西,林真不確定自己想的是是不是對的了,這些東西上身,他會累死吧。
但是一想到這會兒在書房裡快不食人間煙火的顧凜,林真把東西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他對屋裡頭伺候的丫鬟道:「你們去告訴通往書房這一條道上的人,叫他們今天下午到晚上都不用伺候了。」
「是。」首輔府里,林真的命令高於一切,兩個丫鬟躬身退出,按照他的吩咐去把人撤下。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林真先把身上的衣衫全脫下來,瑩白的身子就像玉雕的一般,肩背薄薄的一片,肩胛骨就像振翅欲飛的蝴蝶一般生在後背,腰肢細細,往下則是徒然劃出驚人弧度的tun。
他挑起抱出來的這堆東西,一一展開擺放在床上,從那稀薄得幾乎快沒有什麼痕跡的影視作品裡找到相應的記憶,拿起白色的絲襪……
林真手抖了一下,努力告訴自己,這會兒那邊就已經如此潮流了,這玩意兒連國王都穿呢!
他將絲襪套到腳上,一點點拉到大腿,白皙的皮肉隱隱從白色絲襪下透出來。
然後為了防止這沒有做過防滑處理的白色絲襪掉下去,趕緊拿一條黑色的絲綢帶沿著邊沿綁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