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用力氣,林真只覺得酥酥麻麻地,注意力瞬間被拉了過來,看向他,用眼神問他怎麼了。
顧凜把他手裡的撲克牌收著,用跟他剛才一樣的動作洗牌切牌,然後讓林真他們取牌。
他生了那麼一張臉,穿著緋紅官袍,林真隨手抽了一張,接下來他就懵了,無論他怎麼玩兒,每輪下來都是三杯酒,不多不少,正好卡在一個點兒。
兩次洗牌過後,他就有點醉了。
這時候他要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合著這醋缸子把他算了進去,讓他喝了這些酒。
他膝蓋頂了一下顧凜的腿:「顧大醋缸,這味兒真太沖了。」
顧凜端起自己的酒杯:「我和林叔一樣,一輪三杯。」
「……」林真剛才每輪都中,有點迷糊,現在一想,好像顧凜確實每回都和他一樣也是三杯,只是顧凜一被罰就喝了,不像他放在最後喝,所以不明顯。
林小麼也喝了一些,他望著自己身旁的沒事人的龐鳳,伸出手去,龐鳳扶著他的手,讓他站起來。
突然,就在林小麼吃也吃飽了,喝也喝高興了,正要和有些微微醉了的林真告別,去休息一晚上的時候,那個叫鹿鹿的侍女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老闆,有您的信,是個叫鍾嚴的人寄來的。」
第294章
林真酒醒了一些,望著鹿鹿手裡的信,接到了手裡。
原本起身要走的林小麼對林真道:「三哥,我先去休息休息,明天咱們兩兄弟接著聊。」
林真點頭:「好,鹿鹿,你帶四爺去旁邊廂房裡休息,最近還冷,拿床厚點的被子。」
「是,老闆,」鹿鹿走到林小麼近前,帶著他去已經收拾好的廂房。
林真打開信封,抽出信箋,只見信的開頭寫了幾句問候的話,然後便是交代自己在京都的近況,最後則說到他已與翰林院掌院學士的嫡幼女定下親事,今年八月便要完婚。
林真拿著信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把信放到一旁。
顧凜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清晰:「他在信中寫了什麼?」
林真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說他在京都一切安好,並且與翰林院大學士的嫡幼女定了親,八月要成親。」
「挺好的,」林真吃了一口酒,「原先在洛州府城的時候,陳娘子就給他相看過幾門親事,要不是天降旱災,他膝下恐怕都已經有了孩子,如今也算是叫陳娘子了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