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生是學委,似乎是叫任……什麼來著,任雪天還是任雨天?
李棫問:「怎麼?」
學委一臉興奮的拉著旁邊的女生說:「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跳?」
李棫:「?」
學委眉飛色舞,顯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絕妙,說:「你想,你長這麼好看,還是個校霸,一個人跳獨舞一點都沒有新意,不如來跟我們組團一起跳吧!」
李棫:「……」
學委人還挺好,典型一陽光開朗小姑娘,偶爾還會來問李棫數學題,就是……在某些事情上的想法,有點不靠譜。
比如現在。
「我們跳的是一個韓國女團新出的一個舞,很好看的!你要是來了我把C位給你!」
李棫:「……我拒絕。」
學委滿臉失望:「為什麼呀,你要是覺得跟我們格格不入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準備假髮和裙子的。」
李棫滿臉黑線,心想班委這腦迴路為何會如此清奇。看了眼坐一旁嗑瓜子磕得正香的徐天越和錢斯伯,李棫將這兩人往她面前一推:「學委,有需要找班長,班長他肯定會願意為了班集體利益犧牲小我。」
錢斯伯咳嗽著咽下個瓜子殼,茫然道:「啊?」
學委雙眼放光:「對哦!」
李棫繼續道:「還有這個,徐天越同學是班長的好朋友,自然不會讓班長如此孤獨的加入女團,他自願與班長一起加入你們的舞蹈大隊。」
徐天越將瓜子一扔:「李棫你特麼地……任雪夭你是個女的還是學委你不能這麼粗魯,你放開我,我袖子要裂開了,李棫我艹你大爺的……」
學委直接將兩人拉走了,徒留徐天越一大長串的亂碼髒話消散在遠方。
李棫坑完兄弟,回到座位上坐下,望向窗外等著買早飯的安翊回來。
安翊還沒等到,他幾天前認的然弟顛著一頭亂毛跑了過來。
「大哥!」
李棫這一早晨接連遭到暴擊,心不是一般的累,問道:「怎麼事?」
冉歆然對著李棫擼起袖子,自豪的給他展示自己胳膊上的大青,問道:「我去弄了個紋身。」
李棫:「……你這是幹嘛?」
冉歆然放下袖子,豪邁地一抹鼻子,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拘小節特別帥,很有一副大哥女人的風範?」
李棫很想說你像個街頭街溜子。
「你這是真的紋身嗎?」李棫問道,「能洗掉嗎?」
冉歆然:「其實是貼畫來著,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就去洗了。」
李棫扶額,問道:「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