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別拉著我,我的命比你貴。」趁著一個紅綠燈暫停期間,司君念心情被拉得很臭。
安女士怎麼回事,怎麼會給這麼個死變態開門。
到了晚宴舉辦地,司君念快速下車,車門都懶得給他關。
池晨覺得非常有趣,炸毛的小野貓,想要馴服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這次晚宴是為藝術家聚集交流提供的場地,安心是主辦方。
因為司君念學藝術,安心在這方面投資頗多。
晚宴規模不大,特別出名的人不多。不過現場安排了一個百平米的展廳,裡面有一些油畫,陶瓷等作品。
池晨帶來三幅收藏的高級油畫,在市面上盜版很多,真跡在池晨手裡。
這幅畫占據了司君念大半個晚宴時間,他在畫前駐足許久,其實什麼也沒看進去。
司君念的心一直被姜夏牽扯著,他最近真的瘦了很多。
沒好好吃飯?還是,因為自己太長時間的冷落。
心不在焉地看著,一顆心被吊得很高。
樓上的司君念不知道的是,在他看畫的期間,樓下的姜夏和池晨正面對面站著。
池晨姿態放鬆的靠在副駕車門上,司君念故意沒關的門還開著。
「這位,sorry知道該怎麼稱呼,有何貴幹?」池晨語中帶笑,身上有能拿捏住一切的穩。
相對而言,姜夏這邊有些狼狽。
先在冷風中站了兩個小時,又在柏油路上狂奔十分鐘,匆忙攔了一輛計程車跟到酒店。
耗費時間不算少,池晨卻耐心地坐在車裡等著,似乎篤定他會過來,甚至連副駕駛的門也沒關。
姜夏周身寒氣凜然,冷眸掃過池晨。
他沒有跟池晨交流的欲望,直接略過他,朝酒店走去、
池晨點開一支煙,在姜夏即將踏進酒店大門時,在他身後說:
「你知道司君念把你當成裴臨風的替身嗎?」
姜夏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凍結,他不可置信的回頭:「你說什麼?」
池晨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瞧瞧那破碎的傷心感,掛在那張看著還不錯的臉上,真讓人滿足。
「裴臨風,這個名字沒聽過?」
池晨玩味地看著他,桃花眼帶著狡黠:「陪著司君念長大的鄰家哥哥,剛在三亞和別人結婚了。」
三亞,司君念消失的那十二天。
「哦?你不認識啊。大名鼎鼎的峰尚投資集團裴臨風,成熟儒雅,金絲眼鏡。你好像跟他長得確實有點像,要是戴眼鏡的話。」
眼鏡,眼鏡。
那副被姜夏收在柜子里的眼鏡,是司君念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當時司君念給他拍了照。
他不近視,也從沒戴過眼鏡。
但是司君念說他戴眼鏡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