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麼手段、被新刀們怨恨也無所謂。那樣的往事,那樣的慘劇,絕不可以在新刀們身上重演!再微小的機率都要斬斷。
然而,一道活潑的嗓音響起。
「太好啦!」
「大將!我們能在一起了!」
……信濃?
信濃藤四郎的色彩絢爛的眸子彎著,圍巾襯著的臉蛋上充滿快樂。他牽著花子的手,期待地說:「我們要回去拯救一期哥他們了嗎?」
他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正因新刀們腦補的「孤僻、有心理創傷、會囚禁女主角的大反派」的形象而震撼的山姥切國廣,也停下了神遊,看向他們。
……花子的鞋呢?
山姥切國廣皺起了眉。
他盯著凍紅的皮膚,一想到這個時代的醫療條件,就急忙脫下白布,走到女孩旁邊,把她嚴嚴實實地裹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
他思索一會兒。
無情地掰開了信濃的手,抱起花子。
「這樣。」
「就不冷了吧。」
信濃:……QAQ?
他淚汪汪地:「大將。」
「嗯!是要回本丸了!」花子先給予了他答覆,才縮在白布內,望著脫掉了布,卻只是紅著耳垂,沒有表現得太過無措的漂亮少年。
山姥切先生,成長了好多。
她眨巴著眼:「信濃也想要抱抱。」
山姥切國廣:……
少年低頭,對上信濃藤四郎的亮晶晶的神情,內心冒出一串省略號,才僵硬地開口:「上來吧。」
作為花子的刀、他一點都不慌!
「好耶!」
信濃藤四郎如願以償地爬到他的胳膊上,美滋滋地和心愛的大將貼貼。
男孩摘掉圍巾,遞給花子。
「衣服的話,我也有!」
成為工具人的山姥切:####
少年剛要反抗,就再次迎上了兩雙含著渴望的眸子。尤其是小夜左文字,小心翼翼的姿態,令山姥切國廣回憶起了遇到花子之前的自己。
晦暗地躲在房間裡,日復一日。
他乾巴巴地說:「……隨便你們。」
於是背上多了兩振短刀。
這份重量,比他想像的要多。山姥切國廣堅強地撐著,恍惚之間覺得自己化作了某種掛置幼崽的道具。他的視線划過骨喰藤四郎。
銀髮的少年安靜地注視著他。
山姥切:……
不行了,真的背不動了。
都掛了四個人了!
山姥切國廣驚恐地退了一步。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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