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門打開了。
剛才獨處時露出獠牙的男人早已退開, 好像禽獸在人前穿好人模狗樣的衣冠, 一臉驚訝地朝向門口:「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位是……?」
「她未婚夫。」
蕭謹諾言簡意賅地道, 大步走過來扶起薄依知, 見她軟綿綿神志不清的模樣, 陰冷地瞥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看向門口的中年夫婦:「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旁邊堂哥臉色有些難看。未婚夫?那叫他過來是做什麼,耍他玩?
姑姑也有些難堪, 卻被蕭謹諾冷冽的氣場嚇得不敢高聲反抗:「你、你不是……知知說你們分手了。」
蕭謹諾傲慢地無視了這句話里委婉的質問,笑謔道:「未婚夫妻間吵個架而已,姑姑沒見過?」
明知道他在胡說,姑姑卻沒辦法拆穿。她只是個深宅婦人, 怎麼可能知道薄家千金和薄家女婿之間的內幕。雖然她確實知道——當初這兩人決裂,薄依知心死回國, 可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可她不能說。此時的薄依知迷迷糊糊地靠著蕭謹諾,不出聲反駁,反倒一副信任依賴的姿態,姑姑再質疑就會顯得很奇怪。
女人笑容僵了僵,正在掂量蕭謹諾是不是已經查到了她,此時暴露出來正面相對勝算有多少。忽然,身後未關緊的玄關大門被人猛地推開。
「許銘基?」
姑姑見過許銘基的次數不多,但這個男人溫柔下隱藏險惡的氣勢讓她忌憚,一眼便認了出來。
許銘基飛速掃了眼此處形勢,三兩步來到薄依知身邊,扶住她另一邊手臂,笑意涼薄看向姑姑:「這是在做什麼?知知說來姑姑家吃飯,可沒說會被灌醉。」
蕭謹諾不要臉裝未婚夫也就罷了,這小子又有什麼資格審問她?姑姑慈祥地笑了笑:「知知和朋友喝多了點,年輕人嘛,愛玩。」
沉默了好半天的姑父也幫腔:「我們知道你和知知要好,但你也不該妨礙知知交朋友,她這麼大也是時候找個歸宿了。」
姑姑唇角輕揚。這話可是指著許銘基心窩子戳。許銘基追了薄依知一輩子,可是還不如蕭謹諾,從來沒得到過名分,今天這行為,輕鬆就能被扣上因為嫉妒惱羞成怒的帽子。
許銘基卻溫潤一笑:「這事我還真的要管。知知可能沒來得及告訴二位,我現在是他的男朋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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