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跟了本宮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本宮麼?謝郎喜歡的東西,莫說只是一幅畫,便是天上的星星,本宮也要叫人摘下來的。」
蘭若看著她的模樣,不由想起,當年姜嫿燕像皇帝討要駙馬時的情景。
皇帝雖有些無奈,但禁不住她軟磨硬泡,最後也是說了這麼一句:「孤就這麼一個姐姐,姐姐想要的東西,莫說只是個狀元郎,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叫人摘下來的。」
還真是一模一樣。
「再說了,本宮可不會傻到自己動手」,姜嫿燕看著鏡子裡瑰麗非常的女子,檀口微啟,唇角扯開一道笑容,「柳瑜的兒子不是在辜清章手下做事麼。」
蘭若聞言眼皮子輕輕一跳,又迅速恢復過來,只默默應了聲知曉了,便退了下去。
*
翌日清晨,一輪淡金色的旭日從馬場東邊悄然升起。
暖金色的晨光射開籠罩在山林草地的薄薄晨霧,一縷一縷往前邊照射。
庭院裡也籠著一層金色的光暈,草木上凝結著銀霜,微風拂過時帶著潮濕的涼意。
馬場空曠,景色宜人,氣息寧靜,溫靜嫻昨夜在這睡了個極舒服的覺。
早晨一睜眼,便身心愉悅地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滾著滾著,腦子漸漸清醒了,她伸手摸向床邊,那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於是睜開眼,翻身坐了起來,床榻上果然只有她一個,梁雁去哪裡了?
與此同時,梁雁在宋隨屋子裡也醒了過來。
她微捋了捋頭髮,理了理衣襟,從塌上下來探著身子往後瞧。
卻見內室里那張架子床上空空如也,宋隨不知去了哪裡,屋子裡只剩了她一人。
「走了也不說一聲」,她略帶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好似也早已習慣他這般獨來獨往的行事風格,稍微整理了理自己的小塌,便離開了房間,往溫靜嫻房裡走去。
梁雁以為溫靜嫻還在睡,便悄悄拉了房門閃身進去,哪知道一隻腳剛邁進屋子,就被溫靜嫻抓了個正著。
溫靜嫻雙手叉著腰,擋住她的去路,興師問罪:「你上哪去了,也不說一聲,我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你。」
看著溫靜嫻有些擔憂的模樣,梁雁實在不忍告訴她真相,於是隨口胡謅道:「我去了趟茅房,然後在四周走了走,看你睡得香,沒好叫你。」
溫靜嫻這才放過她,「不過我爹娘說我睡覺睡得很死,你就是叫我我也不一定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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