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編修做的什么小生意,不妨說來與宋某聽聽,是明記賭坊的生意,還是東來賭坊的生意?」
宋隨又從那一沓子借據底下抽出幾張欠條,上京城中的一應賭坊,他謝彥倒是雨露均沾。
范冬蓮看著眼前這景象,終於明白過來。
她眸色發紅,聲音顫抖:「爹爹娘親為姐姐在錢莊存了一大筆錢,姐姐竟連那件事都告訴你了?」
范雲嵐出生時便帶有先天不足,身子也弱,父親母親在她幼年時便花了大半的積蓄在通達錢莊為她存了一筆錢。
這一筆錢是為防範雲嵐日後身子不好,而他們兩人又年事已高無法陪伴照看她到老的情況下,擔心她的身子若是需要用昂貴的藥材,也能叫她有個保障。
范雲嵐成親後,他們二人便將那存錢的單子給了她。
可沒想到這一筆錢卻成了她的催命符。
「你擔心賭錢的事情若是敗露,謝家名聲不保,你在朝中的名聲也不保,為了補上這個窟窿,便打起了范雲嵐的主意。」
宋隨身後那人,忽地雙腿發軟,跌坐回位置上,發出道聲響。
堂下正亂作一團,無人往這邊看。
謝彥好似知道大事不妙,卻怎麼也不知道宋隨如何神通廣大到此地步,「宋隨,你是如何知道的?」
若說花莖和藥丸的事情,一個是在梁府里找出來的,一個是在翰林院找出來的,這麼多雙眼睛瞧著,也沒人對這兩樣東西有什麼異議。
可直至今日開審前,宋隨也一直在想,謝彥究竟為什麼要殺范雲嵐。
為了韋青青?
他起初也是這麼以為的。
直到韋青青昨夜來找了他。
除了往大理寺送信鴿的事情,和多日來埋在她心頭的猜測,韋青青還說了別的。
她說范雲嵐死前,她最後一次與謝彥見面,是在某次夫人家的宴會上。
也是那一次,她得知謝彥已有妻室,一直以來都是在以謝允的名義欺騙她。
她那日本打算就此回府的,可到了半路,心中仍是空落,她想要上前問個明白,她與他相識月余,相處之時也算得上真心以待,他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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