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下,斯文敗壞,男人饒有興致的看她臉色變化,她沒反應,他就更惡劣。
直到黎遷聲音有了顫抖,和異樣,低低道:「不要,在這裡,爾爾。」
不要在她朋友面前。
陸群低頭吻她,附她耳邊,問她:「好嗎,寶寶。」
沈囿的槍抵在漢奸頭上,她在戲裡,紅唇黑髮,身手利落,和她搭檔一起幹掉那麼多漢奸,煙視媚行,風華絕代。
是她曾經想要成為的演員的樣子。
「砰」一聲槍響,漢奸應聲倒地,地上一片血泊。
吊燈打壞,片場一片黑暗,持續了兩分鐘。
黎遷縮在他懷裡,因疼痛而掉出眼淚,鎖骨深凹,瘦得幾乎能看清蝴蝶骨下根根分明的肋骨。
她渾身本能顫抖,夾雜著痛苦難受,愛又與恨交織。
她是他囚籠中的鳥,憑藉那些卑微施捨般的愛意度日,所有□□新鮮嘗試於他不過是平常。
刻骨的疼,和絕望一樣鐫刻心底。
她咳嗽著哭泣,妥協著,回應:「可以了,我好。」
大手一下一下撫摸她髮絲,他似憐惜,一隻手指別在她耳後,「別咳了,寶寶,我心疼。」
西裝外套罩住她,陣雨過後手上一片濕潤,他扯出手帕慢條斯理把手上的擦乾淨,單手抱她下來,臉上有極淡的笑意,「怕什麼,遷遷。」
燈光恢復明亮,拍攝停止,有工作人員安靜清掃地上一地碎片。
陸群單手攬著黎遷的腰,仍是溫柔呵護的姿勢,除卻黎遷眼尾泛紅殘餘淚水外,一切似乎毫無異樣。
裴導過來,細心問:「陸少,黎小姐,剛剛拍攝沒有嚇到你們吧?手下人動作重了點。」
黎遷偏過頭去,伏在他肩頭,不讓外人看見她眼睛紅了。
長指敲了敲桌椅,拿起一副撲克牌,陸群心情很好,勾了勾唇角,「無妨。」
導演鬆了口氣,立刻道:「我讓人點了水果,一會就送過來,陸少,黎小姐你們好好歇息。」
裴導轉身離開。
沈囿放下道具,伸手取下發套,長發披散開來,她轉身往回走,楊玥跟上來遞給她水,「辛苦我的囿囿了。」
沈囿笑了下,捏了捏她臉,「玥玥真貼心。」
「那是。」楊玥收拾東西,準備帶她回了,卻看見黎遷和陸群在旁邊軟椅上坐著。
黎遷很瘦,旗袍穿在她身上,沒有絨毛披肩蓋著似乎都會被吹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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