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囿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最後只得回了句,「行。」
「沈囿。」他嗓音低沉,揉著把晨間的霧,很好聽。
「怎麼了?」沈囿沒好語氣,只顧專心逗身邊狗兒。
「你」,迷茫天色里,他看見她白淨的臉龐,和小狗一起蹲那,就覺得很安心,「早安。」
沈囿抬眸,瞟了他一眼。
深色長袖睡衣睡褲,人高,搭在圍欄上的手骨骨節凸起,隱隱看得清青筋和疤痕。
黑髮短利,剛醒有點炸毛,惺忪慵懶,矜冷間有了絲居家休閒感。
恍惚了一瞬,沈囿掛掉電話沒再回他。
早餐三明治里的培根和火腿腸都分給芝麻吃了,吃完還意猶未盡的順了楊玥一包小魚乾罐頭。
忍不住揉它頭,陪它一起出門時,沈囿讓芝麻出來。
隔壁的門也開了,祁禹時出門,他換好衣服,襯衣西褲,身形優越,左手手腕除了紅繩外還戴了塊黑色金屬制的機械腕錶,與之前的款式都不同。
芝麻看見他搖著尾巴跑過去。
祁禹時瞟了眼它,低低道:「叛徒。」
芝麻像聽懂一樣,立刻又用頭去蹭他腳。
沒有問候,沈囿直接徑直往前走,按了電梯。
不遠不近,他也在等。
楊玥抱著背包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問:「先生,你也要外出嗎?」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沈囿身上,「嗯。」
電梯到樓層,沈囿和楊玥進去,與他相距不過一米。
他低頭看她,長睫在眼窩裡覆下一圈陰影,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沈囿戴上耳機聽歌,完全忽視他。
就剩楊玥在旁邊度日如年,祈求時間過得快一點。
好不容易電梯到了一樓,沈囿單手調著耳機線往外走,楊玥鬆了一口氣,小碎步跑出去跟著。
「楊玥。」淡淡一聲。
楊玥登時停下腳步,回頭,勉力微笑:「先生,有什麼事嗎?」
沈囿一步都沒停。
「等下。」單手插兜,祁禹時握住打火機,指尖劃了下。
「哦……?」沈囿猶疑不定。
「你等他做什麼?」扯了耳機線,沈囿開口:「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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