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停滯了一瞬,客廳里等著匯報工作的高層此刻面面相覷,隨後轉過身去。
「我們早就分手了,你想幹什麼祁禹時?」禮服下一雙白皙雙腿壓出紅痕,沈囿坐在他面前,掀眸冷冷看他。
偏了下頭,臉上飛快現了片紅暈,一陣疼感傳來,她一點沒手軟。
對待柏翊一,裴影,聞獻,甚至霍雲爭,她都細心溫柔,到他這兒只剩厭惡。
眼神黯淡下去,胸口仿佛被人拿錘子砸了,纏綿隱痛,臉上的疼顯得無足輕重,祁禹時仰頭往沙發上一靠,舌尖頂了頂臉頰,依舊面無表情:「現在和好了。」
「你做夢。」沈囿手掌微微發麻,唇角口紅幾乎都被磨掉,髮絲糊貼著臉側,清冷眼底滿是倔強,「不准再為難要挾翊一,讓他們走。」
冷笑了聲,祁禹時扯了扯領帶,滿帶戾氣,「你再提他試試。」
沈囿維持冷靜,疏離淡漠,「你為難他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回不去。」
撥弄指間打火機銀蓋,祁禹時垂下眼,似自嘲,「當我女朋友就這麼委屈。」
那六年,他對她好過,讓她見識過更高遠的世界,她全心全意愛他,也以為那些好是他的喜歡,可是最後還不是被他傷得最狠。
「我不會回頭。」她靜靜回。
點了支煙,喉結滾了下,祁禹時吐出口煙霧,眉眼半陷入陰影里,他沒回應。
撥了下長發,沈囿緩了下心緒,起身往外走。
尤金過來,「射n,你不留在這裡?」
「考慮好了?」尤金接過大衣披上,送她往外走,一手握著車鑰匙銀色項圈,淺金色髮絲微卷,銀絲眼睛下一雙湛藍色眼睛很深邃。
明明是溫柔的長相,說起話來也不疾不徐,他走在沈囿身邊,「低吟是不錯,但有政治敏感涉及,有些片段你真的了解嗎?」
沈囿怔了下,停下腳步,「你什麼意思?」
尤金朝她溫柔笑了下,「記得影片裡那頭狼嗎。」
沈囿記得很清楚,那部分涉及一些地緣性毒販集團,柏翊一特地找當地人和相關人士諮詢,拍攝了這片段。
一群被困於沼澤的狼,剖開肚子,藏了白/粉,幕後黑手是有些邊境線的犯罪分子,利用動物躲開搜查運毒。
而那部分片段採取的配樂也儘可能還原當地真實環境,是向遊民取經編寫的。
「捷克。」尤金言簡意賅提醒。
沈囿愣怔,意識到:「那是牽扯到捷克共和國的事?」
「編曲是捷克流傳很廣的歌謠組合而成的。」尤金單手插兜,「沈,你應該清楚捷克共和國是什麼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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