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穿著藍色囚服,國字臉,臉上溝壑很多,皮膚油脂重,耳朵缺了一塊,頭髮已經花白了一半。
姓名那一欄寫著:蔣天華。
祁禹時掃了一眼,「不是他。」
林恪回:「是,這是江南意生父,曾因故意殺人罪和尋釁滋事罪被捕入獄,被法院一審判處死刑,他沒上訴,後來在監獄表現良好,按照程序轉了無期。」
「他以前酗酒,現在在獄中不接觸酒的時候都很溫和正常。」
「而且他殺的人正是他的妻子。」
「也就是江南意的母親。」
「他殺了他妻子後,放了一把火,將她妻子的屍體連同住的閣樓一起焚毀了。」
「而江南意因為外出幫他買酒逃過一劫,後來她接受社會資助完成高中大學學業改姓江,改名南意,進入娛樂圈。」
「稱自己是,從小沒有父母。」
「確定是他殺?」垂了垂眼眸,祁禹時點了手邊一支煙。
林恪:「是,法醫做過鑑定她母親死於機械性外傷,他父親也對罪行供認不諱。」
「她身邊的人都坐牢了,還有嗎。」火星明滅,祁禹時垂頭,眉眼間有掩不住的疲倦。
林恪如實回:「其餘她與監獄的接觸倒是沒了,不過她今年推了一天行程,甩掉助理,獨自在晚上驅車去西城。」
「開的是一輛新車,行車記錄儀和里程數暫時查不到。」
「幾月份?」祁禹時問。
「二月份。」
「西城是青山監獄的方向。」
林恪眼皮跳了下,有種不好的猜想浮現,「先生,我現在立刻去調查。」
「嗯。」揉了揉眉心。
祁禹時起身,撈起大衣。
傅青森敲門進來,「SENE那邊底價同意降十個百分點。」
取掉銀絲眼鏡,手指上的銀戒磨舊了,有些劃痕,祁禹時往外走,「繼續壓。」
「阿禹,宋瓏的事還是沒有結果嗎?」傅青森擔憂道。
「你去哪裡?」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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