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肯定退不回去了,只能讓雲煦澤今後不要送這麼多。
李浩成暗暗點頭,雖然是窮親戚,但品性倒是極好。
他並未解釋什麼,道:「這裡還有王爺給祝公寫的信,現在一併交給祝公。」
祝昌言連忙接過信,他對信的重視程度遠超過禮物。
這是雲煦澤給祝昌言的家信,李浩成不方便參與,便起身告辭:「在下住在宗正寺安排的小院裡,祝公今後若有事,儘管去宗正寺尋在下。」
祝昌言點頭,和兩個兒子一起送李浩成離開。
等送走李浩成回到正堂,便看到朱氏正在查看禮物,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二郎祝雲凌疑惑:「阿娘,您怎麼了?」
朱氏道:「真是奇了怪了,短短三個月不到,謹王怎麼突然這麼有錢?」
這些禮物都不便宜,謹王當初離開的時候可是落魄得很。
祝昌言並沒有想太多,笑呵呵道:「或許是殿下找到了生財之道。」
當初祝昌言把家里大半的積蓄拿去給謹王,朱氏和他大吵了一架,夫妻二人的關係最近才緩和。
朱氏沒反駁祝昌言,而是走到一個箱子前,彎腰打開,頓時露出裡面擺放整齊的銀錠,銀光閃閃,道:「郎君覺得這麼多銀子,是什麼生財之道可以賺到的?」
祝昌言的眼睛快被銀錠的光芒閃瞎了,一時說不出話。
祝雲凌看著箱子裡的幾百兩銀子,道:「別管殿下怎麼弄到這麼多錢,他還能想到我們,就說明是重情之人,阿娘今後別再說殿下是白眼狼了。」
朱氏臉色微紅,嘟囔道:「不用你提醒。」
當初祝昌言把大半存款都給了謹王,謹王倒好,銀子收得痛快,卻一點沒有要見祝昌言的意思。
祝昌言一直等到謹王離開洛京,才確定謹王根本沒想見他。
祝昌言還能以謹王忙為由給他開脫,朱氏可受不了,在家里罵了許久的白眼狼,前段時間家里根本不敢提謹王,生怕被朱氏遷怒。
大郎祝雲平則提醒道:「我們在這兒瞎猜有什麼用,殿下不是給阿爺寫了信嗎?」
祝昌言也反應過來,連忙把信打開,看到開頭的「舅父」兩字,臉上的笑意根本止不住。
祝雲平兄弟二人湊在祝昌言身邊一起看,只有朱氏矜持地坐在一旁,等著父子三人看完信給她解惑。
祝雲凌沉不住氣,信看到一半就跑到三個酒罈旁,圍著轉了一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酒罈,驚嘆道:「這竟然是瓊漿玉液,最近洛京大街小巷都在討論瓊漿玉液,聽說九卿家的小郎君想要一斤瓊漿玉液都不容易,殿下竟然給我們送來三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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