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煦澤也是這麼想,但故作疑惑道:「陵越人桀驁不馴,他們怎麼讓陵越人聽話?」
「陵越人再桀驁還不是歸順了王爺?幕後之人估計也是用的這等法子,先鎮壓再施恩,陵越人大多頭腦簡單,想要收服並不難。」
雲煦澤頷首:「旭堯言之有理。你們怎麼看?」
剩下的幾人對視一眼,蔣晟陽道:「金大人說得不無可能,只是我們手中線索太少,而且此事並非發生在高平,王府即便想查怕是也無能為力。」
雲煦澤道:「所以本王有意將此事上奏父皇。」
他查不了,就讓有能力的人去查。
眾人聽言皆愣了。
「王爺,此事只是我等的猜測,沒有一點證據,冒然上奏是不是不妥?」
雲煦澤擺手:「暗中屯兵是大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哪怕最後確定並無此事,本王相信父皇不會因此怪罪本王。」
見雲煦澤主意已定,其他人沒再勸。
......
春寒乍暖,三月的洛京已經沒了寒氣,日日都是好天氣,孩童們除去笨重的棉衣在街上玩耍,大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話,好不熱鬧。
興德宮
總管黃顯稟報導:「前幾日利豐樓被針對一事經調查,確定是呂家管事呂吉風所為,其和安濟坊坊正交好,又買通衙門官吏,讓他們對利豐樓被地痞流氓騷擾一事視而不見。單鴻暉看穿了呂吉風的打算,在求助衙門無效後,便去見了祝昌言,有祝昌言出面,此事已經解決,呂吉風也被呂家以家法處置了。」
祝昌言被永昭帝提拔為六百石的尚書僕射,已經是明晃晃的天子近臣,即便是三府九寺也會給他幾分面子,更別提下面的衙門。
永昭帝卻不滿足於此,淡漠道:「徹查呂家。」
他特意派黃顯去給利豐樓鎮場子,呂家一個小小的管事竟然還敢打利豐樓的主意,不給他們一些教訓豈不是會讓其他家族看輕謹王。
黃顯應聲:「諾。」
永昭帝下令徹查呂家,那倒霉的就不會只是呂家,還有在這次利豐樓事件中玩忽職守的官吏。
話音剛落,小宦官進來稟報導:「皇上,謹王殿下送來奏書。」
永昭帝挑眉:「呈上來。」
黃顯雙手接過奏書呈給永昭帝。
奏書上先是關心了一番永昭帝的身體,隨後便將高平一月的商稅稅收明細完完整整地報給永昭帝,再次建議永昭帝推行新商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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