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南夷島是謹王殿下派兵平定,理應劃分到謹王治下才是,派一位還是三位郡守治理南夷島,皆應該由謹王殿下決定。」
「自大康建國以來,朝廷便不會隨意插手藩王封地之事,眾位同僚三言兩語便想決定郡守人選,此舉豈不是會智朝廷於不義?」
此言一出,一心給雲煦澤使絆子的眾人愣了一瞬,到很快開始反擊。
「御史大夫此言差矣,南夷島是謹王殿下平定的沒錯,但就要因此歸入謹王封地嗎?若是如此,那今後藩王若是都依此治理,豈不是會亂套?」
「沒錯,謹王殿下確實有開疆擴土之功,但南夷島足有三個高平郡大小,豈能隨意把南夷島給謹王,眾位莫不是忘了藩王之亂?」
「正是正是......」
「眾卿是懷疑十郎會造反?」
永昭帝突然幽幽地開口,打斷了大臣對雲煦澤的針對。
永昭帝一開口,便沒人敢說話。
永昭帝看著眾人,再次問道:「你們覺得十郎可以憑藉南夷島那群土著造朝廷的反?」
永昭帝連問了兩次,他們自然不能裝死。
許長珩率先開口道:「謹王殿下孝心可鑑,必然不可能造反。」
「御史大夫說的是,謹王殿下得皇上教導,斷然做不出謀逆之事。」
永昭帝淡淡道:「既是如此,爾等又何必在意一個小小的南夷島,南夷島地廣人稀,急需遷百姓去南夷島開荒耕種,但百姓戀家,爾等誰敢保證可以說服百姓心甘情願地去南夷島開荒?」
大康講究落葉歸根,百姓們都戀家,除非是實在活不下去,要不然不會離開家鄉。
永昭帝治下是太平盛世,這會兒誰敢跳出來說肯定會有百姓願意移民?
若真這麼說,豈不是在暗示所謂的太平盛世只是假象?
且不說不是假象,哪怕真是假象,也沒人敢戳破。
於是,面對永昭帝的問題,眾人都保持沉默。
「但十郎可以做到。因為日前高平山中的陵越人已經全部歸順十郎。」
雖說在平定南夷島的對比下,收服那數萬陵越人已經不算什麼大的功績。
但不同於南夷島的陌生,陵越人已經是大康的百年禍患,雲煦澤收服高平的陵越人,便意味著打開了一個口子,將來未必不能解決陵州人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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