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笑道:「十郎運氣好, 平福街的鋪子有市無價,本來確實不容易買到, 這次正好劉家要賣掉鋪子,他也願意給本王個面子, 答應先和十郎的人見面商討。」
平福街的鋪子一旦有賣掉的意向,立刻就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想買的人出價,價高者得。
吳王顯然幫雲煦澤爭取到了私下議價的機會,這可比和其他人競價省事多了。
雲煦澤再次道謝:「多謝五兄,五兄也知弟封地多了一個南夷島,為了發展南夷島,需要投入不少銀子,弟還真想在洛京多開幾家分店,以緩解南夷島的壓力。」
吳王聽言目光微閃:「十郎還缺銀子?誰不知道十郎因為瓊漿玉液和香水賺得盆滿缽滿?而且安州戰報傳回來後,應該有不少人和十郎購買水泥吧?」
他可是眼饞雲煦澤那幾個暴利的產業許久,只可惜高平壽安坊防守得太嚴,他派出去的探子始終打探不到配方,甚至連接近工坊都做不到。
雲煦澤苦笑:「賺得多但花得更多。五兄有所不知,如今南夷島正在修路,南夷島可是足有三個郡,五兄想想也知道在南夷島修路需要花費多少銀子,弟攢的家底都快被掏光了。」
「修路?」
吳王都愣了:「南夷島百姓不都是土著和陵越人嗎?那就是一群野蠻人,值當為他們修路嗎?」
他當然知道修路多費銀子,就大康如今連通各郡的官路,可是斷斷續續修了十幾年才修好的,就是因為修路太費銀子,朝廷沒辦法一下子修完。
雲煦澤道:「五兄此言差矣,他們都已歸順朝廷,如今便是我大康子民,大康其他各郡都修了官路,南夷島怎能例外?」
吳王看著雲煦澤認真的表情,一時有些無語,他還真沒看出雲煦澤言不由衷的跡象。
也就是說他真是這麼想的?
他這個弟弟好像有些天真啊?
吳王思緒百轉,面上卻是感嘆道:「怪不得都說十郎仁愛,今日聽到十郎所言,為兄很是羞愧,方才是為兄說錯話了。」
雲煦澤道:「五兄身在洛京沒見過南夷島百姓,有此想法很正常,弟之前也把他們當做桀驁不馴的野蠻人。」
吳王妃看看天色,道:「我讓廚房準備午飯,十郎留下和王爺喝一杯。」
雲煦澤聽言起身推辭道:「弟不敢過多叨擾。平福街的那間鋪子未免夜長夢多,弟得去安排這件事。」
吳王妃道:「不過是一間鋪子,劉家答應了王爺,就定然會給十郎留著,十郎不用心急。」
雲煦澤苦笑:「讓五嫂見笑了,南夷島三郡每日都跟王府伸手要銀子,弟不把這件事確定下來,心裡實在不踏實。」
吳王妃見此,失望道:「王爺一直盼著十郎來京,好和你親近親近呢,改日十郎得空可要還上這頓酒。」
雲煦澤答應下來:「一定一定。」
吳王開口道:「為兄已經和劉家說好,雲煦澤只管派人去平福街和他們談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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