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道:「二兄寬心,洛京的一切都在父皇掌控中,嚴家這麼做,早晚會付出代價。」
還有何家!
吳王心裡也是恨得牙痒痒,哪怕他們將來付出代價,也改變不了自己差事辦砸的事實。
吳王不甘心,他還是想再試一試。
三人吃了頓飯,算是互通了情報,得知各自的進展都不順利,算是都放心了些。
吃完飯,三人便在醉心居分開。
雲煦澤剛上馬車,就看到梁王跟在他身後也上來了。
「二兄,你這是?」
梁王道:「十郎,為兄看你不是那等心思深的人,為兄也不和你玩虛的。父皇看我越來越不順眼,為兄以前還會奢望父皇會立我為儲,但這次辦差,為兄算是明白了,我就不是那塊料,父皇為了江山社稷,也不會把江山交到我手裡。」
「為兄擔不起那麼重的擔子,我就不和你們爭了,但差事還是得辦,十郎,你是個機靈的,能不能幫為兄出個主意,想辦法說服那位馮娘子。」
梁王已經放棄了嚴娘子,嚴居弘是嚴家家主,他不支持女子為官這件事,嚴娘子違抗不了他的命令,去多少次也是白搭。
梁王一開始就扔出來一個炸彈,炸得雲煦澤懵懵的,過了一會兒才道:「二兄為何不去找五兄?弟才到洛京一個多月,二兄和五兄的情分該是更深才對?」
梁王冷哼一聲:「十郎,別看為兄沒什麼腦子,但兄弟多年,為兄多少能看出五郎心機深,而且疑心病很重。就像現在我說不再爭儲,十郎你會相信,但五郎只會覺得我是為了讓他幫忙而騙他。」
「五郎身上有八百個心眼子,為兄實在不想和他打交道。」
雲煦澤很想說他也沒相信梁王的話。
他雖然沒那麼重的疑心病,但也不會單純到梁王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不過對於梁王提出的請求,雲煦澤倒是願意幫他,就當維護兄弟感情了。
雲煦澤道:「二兄想要弟幫忙,總要把馮娘子的事說清楚。」
梁王見雲煦澤願意幫忙,頓時大喜,道:「馮娘子出身馮家,就是光祿勛的那個馮家,她是馮家嫡女,嫁的是朱家。父皇很會選人,這位馮娘子未出閣前就有才女之名,見識也不俗,口齒伶俐,為兄和她打了幾次交道,都被她堵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