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妙妙放聲大哭:「我的兒啊!」也不知道她是哭死去的親兒子,還是在感慨祝三。
等她哭夠了,祝三道:「咱們去找黃先生吧。」
於妙妙道:「哎!」將裝契書的袋子找了出來。
兩人到了府衙里,祝三先進去,於妙妙婆媳倆在外面等著。
黃先生在府衙里,忙得腳打後腦勺,將鄭熹要辦事辦好了。他喝了半晚上的酒,腦袋嗡嗡的,聽說祝三找上門來卻不能不見,將祝三讓到了值房裡,倒上茶,詢問何事。
祝三道:「昨晚說的話,算數不?」
黃先生說了什麼自己都快忘了,使勁捋了一下實在不知道祝三說的是哪一件,才道:「三郎,我昨天說的話不少,自然是算數的,你要我兌現哪一條?」
祝三道:「田產的事。」將於妙妙的盤算說了。
黃先生道:「我怎麼能收酬勞呢?」
祝三道:「你不收,她反而不放心了,這世上,不收錢的東西才是最貴的。您說是不是?」
黃先生這才說:「那好吧,書契呢?」
祝三這才去請於妙妙婆媳進來說話,黃先生嗔道:「三郎也是,怎麼把大娘子閃在外面等著?外頭人來人往的,叫他們看著,忒不像話了。」
於妙妙鄭重拜了一拜,將袋子打開,一件一件拿出來給黃先生看。黃先生心裡算了一下數目,是筆很划算的買賣了。於妙妙心裡在滴血,可想到兒子、丈夫的歸處,只能狠下心來。
黃先生揀了其中一張書契,問道:「許氏?」他這幾天找姓許的找得腦袋都大了,前天看到公文上一個「許」字都兩眼放光,細細一看,是「許其還家」。
於妙妙道:「是,兒媳姓許。」花姐低頭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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