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就問她:「昨日如何?」
祝纓道:「京兆府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我像叛徒。屍身倒是都看了,田仵作所說,與楊仵作填的屍格沒有什麼大差別。」
裴清笑著搖頭:「還有呢?」
「與鮑評事去了案發地,京兆府封了那兒,不讓我們看,我們沒好與他們起衝突就先退出來了。又問了那家的人,都說沒有異常。下官想,還是要請您出面,好叫下官等看一看現場。」
裴清道:「唔,京兆府……王京兆不是小氣的人吶。」
祝纓道:「呃……那個,底下的人……」
裴清道:「我知道了。」
他去見了鄭熹,向鄭熹如此這般一說,鄭熹道:「不錯,子澄當與京兆講明,此事不是我大理寺硬要奪他們的官司、占他們的便宜,他們也該明白南軍、北軍起爭執,鬧到御前也還是我的事。」
裴清道:「你要等他們鬧到御前,陛下發了話,就好了。如今小祝可憐,在那裡混了這麼些時日,現在要受點氣。我等下去京兆府看看。」
鄭熹道:「老黃,把他叫過來。」
裴清道:「瞧你,對個孩子不要太苛刻啦。」
鄭熹道:「我自有道理。」
裴清就不在旁邊看著,給祝纓留點臉。祝纓過來見鄭熹,鄭熹問:「在京兆府受氣了?」
祝纓道:「他們想拿我出氣,我可沒想接這個氣,他們得憋著了。」
鄭熹嗤笑一聲:「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怎麼樣?他們給你添麻煩了嗎?」
「沒添亂,就是攔著,屍首是看過了,現場封皮沒揭,不讓我去。哦,那家證人我也問過了,總覺得一定是有什麼隱藏其中。我還得仔細去看看。」
鄭熹道:「裴少卿會親自過去,你有什麼要求可對他講,把你要看的都看了、要問的都問了。本來兩處協同,就會有不和諧的事情,也不止因為你一人。」
「是。」
「昨天看的這些,我不信你沒看出什麼來。」
祝纓道:「昨天回家,聽說有個周將軍家的往家裡送了好些禮物,金銀財帛都有。家裡沒要。我想……」
「嗯?」
「咱們把週遊關到滿格吧!不然這麼著,他們還當我犯賤,錢不敢收還要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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