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下手這人可真是沒個輕重啊,可別再叫他動手了。」這郎中不是吳記那樣的藥鋪出來的,還以為是什麼家庭糾紛。娘家、婆家搶人之類。
李班頭道:「他已經死了,您就放心吧。」
把郎中給嚇了一跳,憋著氣去開方子了。
裴清等人看一眼也都退了開去,讓郎中不要多禮趕緊醫治病人。
何京跟著看了一眼,就低聲吩咐:「去,提幾個人來認一認,是不是鶯鶯。」
裴、范二人本要離開又都停了一下,等到提來了五娘、玲玲等人,她們見了一口咬定:「就是鶯鶯。」五娘更是哭罵:「小賤人,你跑了,害得全家受苦!」何京一擺手,又把她們帶走。次後兩個強壯的衙役押著小番過來。
李班頭道:「你看看,這是誰?!」
小番原本死氣沉沉,站在門口第一眼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沒有認出來,前行兩步才看到身形便激動了起來。兩個衙役死死壓住了他。
何京一擺手:「帶走!」
裴清和范紹基對望一眼,點了點頭。眾人一同去見王雲鶴,將找到鶯鶯、五娘等人辨認、小番的表現等都匯報了。
王雲鶴先對裴清說:「大理寺里果然有人才。」裴清謙遜了兩句,道:「那咱們先審那個小番?至於鶯鶯,還是讓她將養幾天,能說話下地再問話吧。」
鶯鶯還活著,就必然是關鍵人物,但情況不對,先養著也沒什麼。小番的反應顯示他至少是有關聯的,先審著更是正常。至於養幾天、審幾天,就聽天由命了,反正出去搜尋「仇家」的人還沒找夠周、馬二人的不法證據。而兩府有個「找到鶯鶯」的進展,明天見皇帝的時候也算有個交待了。
王雲鶴是個世情通達的人,問祝纓:「就只找到她一個人?她的處境如何?」
祝纓道:「在臨河一處屋子裡租了個單間兒,小番租的。」
王雲鶴又問:「隨身還有什麼東西?」
祝纓道:「就一間簡陋的屋子。」
王雲鶴道:「叫人去,把她的東西都搜羅了帶來,許有物證。」
裴清笑道:「還是京兆仔細。小祝,你到底是經驗少,學著些。」心想,小祝不是這麼不仔細的人,為何不把行李一同帶了來?
那邊李班頭向祝纓討了地址,帶了人去取東西不提,這邊開始提審小番。
由於何京是個老手,審訊的事就交給他來負責,祝纓、鮑評事陪同。裴清讓祝纓:「多學著點兒。」
何京老到之處在於,他敢打。先打一頓,然後再問。小番咬死了:「那是小人家,哪裡都去得。也認得鶯鶯,見到她自然激動。」
何京心裡認定是他,只是苦無進一步的證據,他看了祝纓一眼,心道:你要是找到鶯鶯的時候順便能從她那邊找到一些物證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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