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頗為意動。
濃妝的婦人更有些得意,要趕那一對夫婦走:「你已壞我多少好事?今天必不能留你了!」
兩下推搡著。
也有看不下去的人說:「哪有你這樣當娘的?別人恨不得女兒從良,你哩?別是嫉妒女兒能清清白白做人吧?」
濃妝婦人臉上掛不住了,啐了一口:「呸!你是個什麼東西……」
到底是覺得她過份的人多一點,他們指指點點,婦人也不在意,目光逡巡,叫她看到了祝纓:「這位小官人面生得緊!」
祝纓不想理她,但是紈絝少年裡還有人認出她來了:「哎喲,小祝大人。」
祝纓也是無妄之災,只因跟王雲鶴走得近了一點,也被有些人拿來教訓自家孩子。這一位麼……
祝纓冷靜地說:「八郎,令尊說你在家裡讀書的,你讀到這裡來了?明天見著了,我得問一問。」
「你你你!你別告訴我爹!」
祝纓的目光一一掃過這些紈絝,也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她說:「都散了吧。看人家人倫慘禍還這麼高興,回去要挨打的。」
這些人里大部分比她年紀還大,架不住她跟人家爹是同僚,紈絝們一個哆嗦,真的散了。祝纓也不再管這個濃妝的婦人,只是想:今晚過去了,明天呢?
…………
連著遇到這樣的兩件事兒,祝纓近來的心情就不太好,到了大理寺她還得沒事兒人一般,接著忙那些細務。新人漸漸上手,大理寺也就不再多給他們培訓了,幹活嘛!一干邊學。
祝纓在大理寺內行走更順暢了不少。不少人是她安排進來的,鄭熹用著順手,她用著就更順手了。同僚也有不少人承她的情,還有不少人有事需要她來行個方便,她竟比做司直時人緣還要好上幾分。
她也有了更多的籌碼可以與別人做交易。老黃自己選不上官,但是還有兒子,祝纓就拿來與太僕寺那裡做交換,接了太僕寺一個請託,把老黃的兒子安排去那裡,兩下了無痕跡,卻承了兩份人情。
做完這個事兒,心情也沒有變好一點,她始終有點惦記那個付小娘子,主要是怕她的丈夫再出什麼么蛾子連累了庵堂和花姐。
大理寺里還有心情比她更糟糕的人——蘇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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