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母笑道:「我只與他家老夫人說話。」
武相道:「您先緩緩,我先把這裡面的事兒理會清楚再說。」
「怎麼?是同僚還是?」
武相道:「同僚還看不出來,可是那些個獄卒比我早到好些時日呢,又有爭強好勝的,又有地頭蛇。」
武母道:「那咱們倆兵分兩路!你弄你那頭的,我弄我這頭的,兩不耽誤!可別叫旁人搶了先。再有,那些個刺兒頭,不收伏不了,就該遠遠打發……哎喲……既是祝大人招了來的,你就不能擅自打發了……」
武相道:「娘,你想岔了,我現在只是個獄丞。娘可曾聽過女子做獄丞的?這已是犯了天條了,娘還想我跟爹似的往上升嗎?咱們現在先求穩。」
武母怔了一下:「唉,是我沒想到這個。你先穩住才好。我只與他家老夫人先見一面。咱們打聽一下,他家住哪兒。我好去打探一下,他想叫你做什麼。你那兒,不就攏共八個獄卒麼?咱們也打聽個底細才好收攏。哪怕為了求穩,這事兒啊,還是在掌握中的好。」
武家母女倆是熟悉官場套路的,崔佳成回家就只能自己琢磨。她也沒個別人商量,統統是自己拿主意,不好跟祝纓多接觸,她就讓自己的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你去打聽打聽,祝大人家住哪兒。還有,那個車小娘子是京城人氏,也探一探。」
又琢磨祝纓需要自己做什麼。
…………——
祝纓不需要她們做什麼。獄丞,還是女監,只要把她們放在那裡,她們能定得住、不闖禍就成。她也就放任兩個新官與八個已經到崗有些日子的手下磨合去了。
她自己還一堆的事兒呢!
為了女丞女卒的事兒,她最近很忙,現在終於落幕了,她又要寫個總結給鄭熹看,還有得給王雲鶴寫個總結。還得寫個奏本給皇帝。皇帝看不看的另說,但她得寫。她也想寫,既是總結,又是留個痕跡,將自己在執行這兩項選拔之中遇到的一些問題都給打上補丁。
什麼號脈啦、棄官的懲罰啦等等。
寫完了先給鄭熹看。
鄭熹看完了之後,說:「怎麼跟這個較起真來了?哪有這麼多的女官要選的?不過想得倒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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