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五提刀走了過來:「嘿怎麼了?」
祝纓道:「侯五,你的嘴是管不住了……」
衙役們本能地想往一邊縮,又不敢走開,怕她再有危險。小吳叨叨:「又不是我叫您喝的酒,您說他去呀!」
曹昌捂住了小吳的嘴:「你別惹事兒!」
兩邊都亂了一陣兒,祝纓看到了走過來的趙蘇,說:「你心裡有主意。」
趙蘇懵了一下,小吳說:「喝了酒就這樣,單說人不想叫別人短的事兒。」
曹昌忙說:「酒醒了就沒事兒了!就喝了兩口,這就好!快,拿水來給大人喝。」
祝纓被他們哄著喝了半袋子水,似乎不會胡說八道了。
她提刀走到了受傷的洞主身邊,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洞主沒跟她耍心眼兒,道:「這是我的仇家,與你沒關係。咱們喝完了酒,牛你們帶走吧!」
祝纓道:「你的傷呢?」
「嘿!誰不受點傷?你的刀很好。」
祝纓道:「別人送的,你要喜歡,我給你也弄一把來,這個卻是不能隨便送人。」
洞主嘿嘿一笑:「是哪個好姑娘?」
「是個喜歡釣魚的老頭兒。」
洞主大笑:「今天謝謝啦!」
「你的傷……」
「我得趕緊回家啦!」
祝纓道:「我是說,我那兒有傷藥,叫人取了給你送去,怎麼找你?」
洞主指了指趙蘇:「叫他送吧。」
「好。」祝纓說完提著刀站著,示意洞主先走。
洞主的隨從們將己方死傷之人抬走,向突襲的人屍體上逐個補刀,再割下頭顱帶走。屍身就還遺棄在小樹林附近,趙灃嘆了口氣,命人去掩埋。又上前請罪:「大人受驚了。都是草民之過!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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